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有欢喜,而是慎重的问道:“你可找大夫给她探过脉?此事可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。”

    苏恒颔首,笑着道:“母妃放心,儿子已找了府医瞧过,的确是喜脉。”

    闻后林氏才拍拍心口,长舒了口气,“如此就好,如此就好。”

    那云嫣然可恶至极,竟将两院的饭菜互换,损伤的恒儿的身体,还得调理个一年半载才能有子嗣。

    不过还好她用的是慢性药,想必钱氏在药力生效前便怀了身孕。

    林氏脸上有了笑,“没想到钱氏也并非全无用处,既然她怀了身孕就姑且再留她一些时日。

    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取得昭王的信任,你不要气馁,想必昭王也在暗中估量。

    再过几日昭王妃在王府办宴,届时母妃帮你探探昭王妃的口风。”

    苏恒动容道:“我都这般大了,还要劳烦母妃为我费心,儿子真是不孝。”

    林氏忙道:“傻孩子,你是为娘怀胎十月的亲儿子,我不为你筹谋还能为谁呢!”

    苏恒向来嘴甜,连忙走上前挽着林氏道:“儿子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母妃,让母妃颐养天年。”

    林氏被哄得乐呵呵的,恒儿这般孝顺她,让她豁出命她也愿意啊。

    昭王府。

    昭王妃自苏昭被贬后便未举办过宴会,如今薛贵妃与苏昭皆恢复原位,她也该办场宴会一探长安各家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王妃。”婢女轻声询问,“王爷听说那位小产后什么都没说,连个大夫都没帮她找,想来是已经不愿理会她了,那我们要不要趁机除掉她?”

    昭王妃牵唇,幽幽笑起,“王爷既然已经厌烦她了,又何必急在一时,让她在临死前再发挥点作用出来岂不更好?”

    昭王府设宴,其心思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既有彰显之意,又有试探之心,接到请柬的各府不敢怠慢,皆前来赴宴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此番更还有一位稀客。

    锦娘由着婢女扶下马车,转身对着马车道:“母亲,女儿搀您下车。”

    马车中伸出一只戴着纤长护甲的纤纤玉手,平乐长公主从马车中探出身子,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进昭王府。

    众人皆知平乐长公主无心皇子间的明争暗斗,是以这么多年未曾踏足过任何一个皇子的府上,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。

    平乐长公主偏头对锦娘道:“若非为了你,我向来懒得参加这种宴会。”

    锦娘柔柔一笑,挽着平乐长公主的手臂道:“女儿自从与母亲重聚后,昭王妃送了不少厚礼前来。

    此番昭王妃举办花宴,女儿若不前来道谢总觉得心中难安。”

    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,娇滴滴的道:“但女儿未曾出门赴宴过,心里有些慌,还得劳烦母亲陪着女儿才行。”

    平乐长公主弯唇笑着,只眼底满是寒霜,陪她母女情深的道:“不劳烦,一晃你也学了数月的礼仪,也带你出来见见世面了。

    你只要记住,你是本宫的女儿,是大越最尊贵的郡主,那些人都要仰望你,是以你不必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女儿知道了。”锦娘从善如流的点头,乖巧又懂事。

    只可惜任她不知道,无论自己如何做为都不会让平乐长公主生出半分疼爱。

    昭王妃见平乐长公主前来赴宴甚是欢喜,忙撂下一众贵妇迎上前去。

    平乐长公主脸上有着淡淡的不耐,众人皆知她最没耐性。

    果然,昭王妃还没说几句话,平乐长公主便打断道:“今日是昌平拉着本宫过来的,说是要亲自与你道谢。”

    “姑母言重了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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