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为她的冷落而伤感。

    云嫣然静静听着,心里还是觉得古怪,苏恒却突然起身走到自己身前,还给她斟了一杯茶,郑重道:“大嫂,以前都是我不对,我给您赔礼了!

    大嫂怀着身孕,若愿意原谅弟弟,便以茶代酒,喝了弟弟敬的这杯茶,如何?”

    云嫣然看了看目光真诚的苏恒,又看了看苏钰,抬手端起了茶盏。

    茶水清冽,仍然没有问题,云嫣然不愿落人口舌,便笑笑道:“郡王言重,既是一家人自要相互体谅扶持。”

    语落,云嫣然也将茶水饮下,林氏与苏恒都很高兴,一家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用膳。

    但云嫣然也没敢放松警惕,用的饭菜都是林氏与苏恒用过的。

    用过晚膳云嫣然与苏钰挽手离开,云嫣然还一脸莫名的道:“今日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的,母妃和苏恒还真是让人惊讶。”

    以前话说不了三句便要吵起来,今日这般情深反倒让人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苏钰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淡淡道:“随他们去吧,他们知错固然好,若日后再犯我也不会留情。”

    屋内的林氏与苏恒却早已收起了眼中的泪光,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。

    林氏开口问道:“绛卓公主给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?何时才能起效?”

    苏恒语气冰冷,哪里还有刚才的样子,“那是南疆蛊虫,无毒无味,但想必自有其功效。”

    林氏也沉声道:“若非绛卓告诉你,我还不知云嫣然通晓医术,怪不得我给锦华院送的东西会被发现。

    不过这南疆蛊虫并非毒物,就算那云嫣然也看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苏恒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眸光宛若毒蛇恶狼。

    苏钰与云嫣然定然想不到拿东西早就被他下在了酒盏中,壶中的茶酒皆是干净。

    他狠狠饮下杯中的酒水,咬牙道:“苏钰,此番便要你有去无回!”

    苏钰启程去了岐山,偌大的锦华院只剩云嫣然自己,她整日都恹恹的窝在屋里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
    她变得越发懒惰,外面的事情也都不愿管,好在有李嬷嬷帮她打点中馈,她倒也乐得清闲。

    而林氏也当真没再找过她麻烦,听说与空明大师求了一尊佛像,每日在屋里吃斋念佛,似乎真有改过自新之势。

    云嫣然闻后没什么反应,如今花腰之名传遍长安,几乎各家都与她求过佛像。

    云嫣然摇头淡淡道:“只是不知道她们拜的究竟是佛,还是自己心中的欲望。”

    这日昭王正在书房与幕僚们议事,忽听下人来报,说是空明大师求见。

    云嫣然告诉花腰要欲擒故纵,是以在求雨之后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昭王府,再也未曾踏过昭王府。

    昭王见他如此不慕权势,心里反是对他更为敬重,如今听他突然登门求见,连忙道:“快将大师请进来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一边遣散了幕僚。

    花腰走进书房,看到昭王这个罪魁祸首她便手痒难耐。

    她一生的幸福就葬送在了这个男人手中,真想手刃了他!

    可花腰知道她没这个本事,只得掩下眸中的恨意,露出超然物外之姿,双手合十淡声道:“阿弥陀佛。”

    “大师请坐,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?”苏昭对花腰还算客气,挽袖请她落座。

    “昭王,今日贫僧前来实是有要事要禀。”

    苏昭闻言道:“哦?大师请说。”

    花腰深吸了一口气,眼中满是悲天悯人之色,听她语气沉痛的道来,苏昭却怔了半晌,难以置信的道:“你说山海关将有一场地动,且那里将会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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