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兴与宋嫣然成事,是以特意服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催情药。

    他的记忆有一段缺失,只记得迷迷糊糊醒来时身边恰有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,恰好药性发作,他还哪里顾得上其他。

    尤其那少年郎生得格外俊俏,红红的眼眶,粉嫩的唇瓣更是让他欲火难耐。

    可正当他兴致盎然,酣畅淋漓之际,房门猛地被人踹开,再然后他便被薛泽提到了花园。

    沈流的衣衫被汗水打湿,有风吹过,在他的脊背出漾起一层寒意,也让他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沈世子可真是好雅兴,怪不得城中都说沈世子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,原来洁身自好是假,不爱女色才是真。”薛泽冷冷睨着沈流,出口的话毫不客气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!我儿才不好男色,你少血口喷人!”舐犊情深,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,永昌侯夫人甚至都顾不得忌惮薛泽了。

    薛泽轻笑出声,好看的凤眸略略上挑,显得轻挑又冷冽,“方才我踹门时可是亲眼所见,难道要我为你们细细描绘一番吗?”

    在场的多是妇人小姐,一时羞得是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薛泽却仿若未察,犹自道:“要不让他们两人直接把裤子脱了吧,总会有证据留下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的更是露骨,有些夫人已经后悔来这看热闹了,忙捂上自家女儿的耳朵。

    马氏便这般做了,谢澜却扯着马氏的手,还眨巴着大眼睛追问道:“怎么证明啊?”

    气得马氏狠狠瞪她一眼,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:“你给我闭嘴,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罚你抄女戒三遍!”

    谢澜气焰顿消,不敢再多嘴,却努力试图将耳朵挤出马氏的手掌,侧耳倾听。

    “你!”永昌侯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面对毫无顾忌的薛泽,她想不出对付薛泽的说辞。

    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,她看到了与曹氏一同而来的金氏和宋嫣然,瞳孔顿时一缩。

    不对啊,流儿应该与宋嫣然在一处才对,怎么会与男子……

    半清半醒的沈流也看见了宋嫣然,登时跳起脚,指着宋嫣然怒吼道:“贱人!是你害我!”

    曹氏扫了宋嫣然一眼,若有所思起来。

    一次可能是误会,可接连两次被人指认,这里面可就有些问题了。

    宋嫣然不做声,只挽着金氏的手臂往她身后缩了缩,秋眸之中带着茫然,还有些许惧意。

    她生得貌美,是以无需如宋安然那般故作楚楚可怜之姿,便足够惹人怜惜。

    薛泽瞧了一眼,竟罕见的避开了视线,没有如往常一般打量。

    金氏今日已然窝了一肚子气,正愁没有地方发泄,再听着沈流竟又来污蔑自家女儿,当即便道:“哪里来的疯狗,张嘴便是狂吠,趁早拴了绳子绑在家里,免得出来丢人现眼!”

    金氏这一番话说得宋嫣然与马氏皆是眼前一亮,马氏若非还用手捂着谢澜的耳朵,恨不得抚掌叫好。

    “金氏!你敢骂我儿!”

    金氏也顾不得官妇应有的贤淑,露出了姑娘时期的泼辣,狠狠啐了一口,“你儿子敢污蔑我女儿,我凭什么不能骂他?

    你要感激大越律例,否则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早就被我打死了!”

    平时官妇们斗嘴靠得是阶级地位,永昌侯夫人仗着自己的身份鲜少输人,可此番也被金氏的气势给唬住了。

    金氏却不肯善罢甘休,指着永昌侯夫人的鼻子骂道:“有其母必有其子,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就是平日不积口德,你儿子才会有样学样!

    趁早领回家中,请个懂规矩的好好教教!”

    宋嫣然深谙平日里母亲就是压抑太久了,便任由她发泄一通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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