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,去了两人之前去过的酒楼喝酒,如今他手中已有许多闲钱,不再是当时那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了,甚至他刚坐下便有人围上来与他寒暄攀谈。

    宋海兜里揣着银子,是以即便没有君帆在身边也底气十足,他宴请众人吃酒,听着身边让人对他的阿谀奉承,终是让他心里有了些快意。

    待出了酒楼,被凉风一吹,酒也醒了两分,他摸了摸怀中的票子,越发知晓了银钱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他看得分明,叔父是翰林院学士,听着风光无限,可若没了金家的财力,过得也未必如这般顺遂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宋海竟不自觉走到了赌坊,他站在门前定定站了一会儿,牙关一咬抬步迈了进去。

    可那小伙计早已得了宋嫣然的吩咐,若是宋海自己去赌坊,便要让他输的血本无归。

    小伙计深谙其道,先给宋海一点甜头,让他盲目自信,在宋海下了大注后再趁机捞走。

    然后在他即将心灰意冷之际,再放出一些甜头,让宋海误以为有希望,为了翻身赌上全部身家,直至将他彻底榨干。

    赌坊中的人深谙血要一点点放才干净的道理,在他们手中过一下,再肥的羊也只能剩下一把骨头,更何况这还是那位公子交代的。

    小伙计没因宋海没钱就轻视他,反是温声道:“今日公子欠缺了些运气啊。

    不过公子也别气馁,赌场便是这样,哪有人能一直赢的是不是,先前公子屡战屡胜,要都像您这样这赌坊还不得关门大吉啊!

    公子下次挑个好日子来,定能一举翻盘!”

    小伙计的劝慰并没能让宋海心情好转,他把兜里的银子输了个彻底,拿什么翻盘。

    小伙计似瞧出了他的窘迫,眯着眼睛笑了笑,开口道:“公子,咱们赌坊可以放债的,而且利息不高,与外面的商行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旁人自不能随意外借,但我见公子器宇不凡,来日必有大造化,您何时需要尽管来找小的。”

    宋海浑浑噩噩的出了赌坊,只觉身心疲惫,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宋府,却在院中正撞见刚从库房出来阿芙。

    宋嫣然让阿芙去大库房核对账目,因账房算错了一笔账目,是以当清算玩天色已经有些暗了。

    阿芙正急着回明嫣院复命,谁知正遇见从外面归回的宋海。

    她与宋海私下未曾见过,但宋嫣然先前便提醒过阿芙,绝对不能与宋海独处。

    阿芙虽不明白为什么,但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听话,是以一见到宋海下意识就想跑。

    宋海看出了她的意图,抬步挡在阿芙身前,笑望着她道:“你是嫣然表妹的婢女吧,我记得你叫阿芙?”

    阿芙低垂着头,轻轻应了一声,“海公子,奴婢还要回去复命,便先告退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宋海长腿一迈挡住了阿芙的去路。

    阿芙抬起眼,眼中的慌乱却是让宋海愈加心痒难耐,少女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娇嫩纯真,让人莫名便升起一股想要将提前将这朵小花儿催熟的欲望来。

    他眼神越发迷乱,逼近阿芙,道:“正好我有样东西要给嫣然堂妹,你随我去取。”

    阿芙心中警铃大作,若没有宋嫣然的提醒她还真有可能就跟着去了,可此时她哪肯听话,一边向后退步,一边道:“海公子,小姐那有急事等奴婢复命,奴婢一会儿再去取。”

    说完,阿芙转身脚步匆匆的往明嫣院赶,可身后急促的脚步片刻未停。

    她心里越发害怕,可天色渐暗,四下无人,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,就在她惊慌之时,忽然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竟将她扯进花园的假山之中。

    宋海将阿芙按在石壁上,脸上挂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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