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吧。”

    转而又在金氏耳边低语道:“和这样的愚妇有甚可吵的,别掉了咱们的身价。”

    刘氏也气恼不已,出了大殿便与宋安然两人狠狠抱怨一番。

    宋安然听了,轻轻叹息道:“母亲终究还是与金家更近些,嫣然也是一般,还是拿金家公子当亲哥哥看。”

    一提这事刘氏更气不打一处来,冷笑道:“那可不,在人家心里堂兄还不如一个贱丫头重要!”

    宋欣然同仇敌忾,全然忘了先前是怎么与宋嫣然混吃混喝的,“娘您别生气,她们金家满身铜臭味,我倒要看看那金寒时能考出个什么成绩来!

    现在不把咱们放在眼里,日后也别指望哥哥照拂。”

    母女两人想到日后宋海很快便能入朝为官就只觉得扬眉吐气,心情也好了些许,一同结伴去了斋堂。

    用过斋饭稍作歇息,一行人便准备启程回府,可没想到金氏的马车却突然坏了,怕是要等到傍晚才能修好,等赶回去城门也都关了。

    而白氏今日也是轻车简行,只乘了一辆小马车,主仆几人坐的刚刚好。

    众人正为难着,宋安然施施然走出来,提议道:“母亲,不如让谢夫人坐我们的马车先回吧,我们可以在寺里暂留一晚,请舅母或是谢夫人给父亲带个信儿。

    咱们府中有嫣然打理中馈,母亲一晚不回应也无事。”

    金氏虽不喜宋安然,但也觉得她这个建议是周到的,总不能让马姐姐也扔在这,想了想,便颔首道:“好,那便如此吧。”

    宋安然见她应下,眸中笑意深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