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府状告我们,我们可就全完了!”

    宋清帆眼底微微泛起血色,声音渐冷,“君堂弟,这些事可都是你指使我做,我如何不要紧,可若我背了官司,海儿的前途可就都完了!”

    宋清君抬起眸子,冷冷看着宋清帆,“堂兄现下与我说这些是何意,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?”

    宋清帆沉而未语,宋清君幽幽勾唇,冷冷笑道:“联系赵人杰的人可是你,他与我私下里一面都未曾见过,他若招供又与我何干?”

    “宋清君,你算计我!”宋清帆拍案而起,先是勃然大怒,旋即便只剩下惊惧。

    从始至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办的,就算他反咬宋清君也没有证据。

    难怪宋清君还能这么冷静,原是从一开始宋清君便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,而此事若当真闹开,最后竟只能由他一人顶罪!

    宋清帆后悔了,他竟妄想与虎谋皮,他以为自己足够精明,可又哪里比得过混迹朝堂多年的宋清君!

    “堂兄勿急,你我兄弟之间何来算计一说,明明是堂兄先急着与我划清界限的。”宋清君不紧不慢的开口,安抚着宋清帆道:“事情还远未到那个地步,堂兄稍安勿躁。”

    宋清帆深知他现在已与宋清君绑死了,若不想淹死就只能护好宋清君这艘船。

    他闷闷坐下,语气不善,“人都丢了我怎能不急,届时若那赵人杰招供我们买凶要玷污金氏的清誉,莫说金家的财产了,我们只怕都得摊上官司!”

    宋清君闻后却是冷然一笑,牵唇道:“空口无凭,他说的便是真的吗?

    我还说是金氏与赵人杰苟且在先,为了与我和离才故意闹出这么一通苦肉计呢!”

    宋清帆一愣,“堂弟有了对策?”

    宋清君眯了眯眸子,眼中寒光烁烁,“你我先起身回城,暂时在城门附近找个地方落脚,明日城门打开我们便即刻进城。

    我先去金家拖住他们,你则去官府门前等着,若我一个时辰还没去找你,你就击鼓报案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宋清君有条不紊的交代,宋清帆佩服他心机的同时又感到一阵可怕。

    对自己同床共枕十余年的妻子竟能算计到这一步,甚至早在金家赶走赵人杰时,他便暗自留意,以备不时之需,这等心机智谋实在可怕。

    对自己的妻女尚能如此,那对待旁人呢,岂不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,如斯手段,着实毒辣。

    可事已至此,他踏上了这条贼船便无回旋的余地,只能乖乖认命继续走下去。

    “父亲。”宋安然起身目送着宋清君,不安的交握着双手,粉唇轻抿,目露担忧。

    宋清君转身对她笑笑,还抬手摸了摸宋安然的头,“别担心,父亲会处理好的,待你明日回城,父亲定为你备好丰厚的嫁妆,让你风风光光的入昭王府的大门!”

    夜色深浓,万籁俱寂,金家院内却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金老太爷负手在屋内不停的踱步,李管家劝道:“老爷,夜深了,您先睡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睡得着啊!”金老太爷扒着门向外张望,一颗心像被放在火上煎烤,皱眉喃喃道:“也不知娇娇她们到底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老爷已经赶去了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,再者说现在已经宵禁了,便是大老爷接到了姑奶奶也回不了城啊。

    老太爷,您就先歇一会儿,别熬坏了身子。”

    金老太爷后悔自己没有跟着一同去,但也知自己在这操心无用,叹了口气便准备上床就寝,谁知屋外却传来喧哗之声,急得他当即便推开门寻着声音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待看到金诚怀里抱着双目紧闭的金氏时,金老太爷吓得心脏险些停跳,身子向后连退了两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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