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我的心情吗?”

    苏悦将碗放在茶几上,“颜宝,安在礼不是你父亲,你应该感到高兴,哪里有亲生父亲对自己女儿这么坏的?”

    安颜笑笑,“这两天我在想,安在礼就是对我再不好,他若是我父亲,最起码我还有亲人。可是现在,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?我是不是被他们抛弃的?我接受了安在礼当初弃我在乡下,但是我不想再接受一次自己被亲生父母抛下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苏悦扶住她的肩头,“颜宝,我知道你很难接受,我也能体会你的心情。安在礼给你的重创就像是扎在你心口的刀,虽然没让你致死但是元气大伤,现在你的身世像是另一把刀切割着你的皮肉,可能没有之前伤得重,但是不代表你不会疼。”

    安颜抱住苏悦,“悦悦,你是真的了解我。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傻瓜,说什么谢。”苏悦轻拍着她的背,“你有我,还有傅老狗......”

    门开了,傅时宴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,听到了苏悦说的后三字。

    啧!

    大型社死现场!

    苏悦松开她,清了清嗓子,“颜宝啊,设计室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,那我就先走了啊!”

    安颜憋笑,起身送她,“行,我没事了,你放心吧。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苏悦弯了弯唇,看向傅时宴,“颜宝好多了,我煮了粥,你喂给她吃吧。”

    傅时宴轻笑了两声,“我这么狗,你不担心我照顾不好你的闺蜜吗?”

    苏悦笑着脱口而出,“颜宝就喜欢狗的。”

    行吧,多说多错。

    她还是赶紧走吧。

    趿拉上鞋子,苏悦夺门而出。

    傅时宴换了鞋,上前揽住安颜纤细的腰,“原来在背后,你们是这么称呼我的啊。”

    安颜挑了挑眉,“其实这不是在骂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?”

    男人明显不信,嗯,是个人听了可能都不信。

    安颜指尖在他胸膛前打转,“这么称呼你是因为你的腰很绝。”

    “很绝?”

    “就......公狗腰,你懂的。”

    傅时宴意味深长地哦了声,“原来是这个意思,看来你很喜欢我的腰。”说着,他低头埋在她雪白的颈上,细细浅浅地啄着。

    安颜觉得有些痒,躲了下,“问出什么了吗?”

    傅时宴停下来,凝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,“安在礼嘴巴很严,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安颜垂眸,抿了抿唇,“阿宴,是不是他说了一些不好的,你不想让我知道?”

    傅时宴捧起她的小脸,“颜颜,你要记住,无论你的亲生父母是谁都无所谓,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