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宴看着女孩儿的身影进了校园,直到看不见才驾车驶离。

    傅安两家婚宴的报道虽然后来被撤了,但是已经在社会上广泛流传,毕竟再怎么做公关,也堵不住悠悠之口。

    安颜和往常一样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,只是同学们看她的目光都发生了些许变化,或同情、或钦佩、或崇拜,或是嫉妒。

    同情的是她凄惨的身世,钦佩的是她有谋略反击安以柔的诬陷,崇拜的是她不畏傅老爷子施压也要说出真相,嫉妒的是她竟然有白擎寒和傅时宴维护。

    只是这些情绪丝毫不影响安颜,她坐在那里给毕冲发信息。

    :怎么样了?

    毕冲秒回:刚换好小裙裙。

    :?

    毕冲:我制服诱惑呢!

    安颜心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这厮又开始扮女装大佬了,就不能正常装扮成医生什么的?

    洪恩医院。

    毕冲收回手机,对着镜子整理了下齐肩短发,拢了拢身前的两坨棉花,戴上口罩推着配药车走出去。

    推开0701VIP病房门,他看到杜欣兰和杨素华在,心里把几人挨个骂了一遍。

    他一开口就是夹子音,“患者安以柔?”

    病床上的安以柔睨他一眼,不屑地嗯了声。

    毕冲看她那欠揍的样子,真想赏她几个大耳刮子。

    他拿着药袋走过去,报了下药名,然后给她扎针。

    “啊!疼死了!”安以柔愤怒地瞪着他,“你会不会扎针?不会就滚出去换个人来。”

    杜欣兰冲上来,心疼的看着安以柔的手背,骂道,“你个废物,扎个针都能扎出血,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毕冲就是故意的,针头没有扎进血管而是扎进肉里,疼死安以柔这个绿茶婊才好,谁让她欺负他家老大。

    他挺着两坨棉花,“怎么的,我又不是故意的,谁能一次扎好?没扎好再多扎几次不就好了?”

    杨素华凶神恶煞地瞪他,“你是怎么进医院的,这种技术水平根本就不能被录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是技术高超才被录用的,是她血管太细了不好扎!”毕冲反驳,“死老太婆狗屁不懂乱叭叭!”

    杨素华一听,上手将人推了下。

    毕冲哎呀一声,顺势倒在地上,指尖多了个东西在起身的时候直接贴在了床底板上。

    他一骨碌爬起推了杨素华一下,“死老太婆你动什么手?”

    杨素华追着他打,毕冲自然不能被她打到,在病房里乱跑。

    追逐中,他将一枚黄豆粒般大小的微型监控器粘在了窗帘架上,因为都是相同的白色,所以根本不易发现。

    见大功告成,毕冲也不多做纠缠,准备撤离。

    这时,病房门口出现两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,“真是不好意思,这人是我们院偷跑出来的病人,给各位造成不便请多包涵。”

    杨素华皱眉,“她什么病?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杨素华:“......”

    杜欣兰:“......”

    安以柔:“......”

    毕冲被带走后,病房由鸡飞狗跳恢复了之前的安静。

    安以柔气得大喊,“这什么事儿啊?我怎么那么倒霉呢!”

    杜欣兰安慰她,“行了,别和一个精神病一般见识了。你要保证情绪,千万别动怒,保胎重要,懂吗?”

    安以柔冷笑,“这胎不能要的,妈你又不是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能要,但是要掉得有意义。”杜欣兰眼中透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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