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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的药为何要加进去,非这味药不可吗,不可以用其他的药替代吗?”皇上被孙御医的话也弄得糊涂,不解的看向司宁。
“地骨皮在我的手中。”陆寒骁抢在司宁前面说道。
司宁猛地看向他,陆寒骁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,才重新面向上方的人,一字一句地道。
“并不是那味药没有,而是药在我手中,孙御医怕是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才没用此药吧。”
孙御医看向陆寒骁,较有深意地道。
“陆将军,那药真的在你手中吗?”
陆寒骁也将视线转向他,“孙御医这般怀疑是什么意思,怎么,你事先调查过,那药不在我手里?”
“我……”
孙御医语塞,自然不能这般说。
要说他提前知道那药在司宁手中,而故意不用的话,那就相当于告诉皇上,他在和司宁对着干。
疫症的事情格外敏感,他不想招惹皇上多疑。
他看向皇上,义正言辞地道,“皇上,陆将军如何会有地骨皮的,他行军打仗难道还要囤药材吗?”
“还是说陆将军提前知道什么,所以才囤的药材?”
孙御医这话是意有所指,如若是陆寒骁提前知道什么,却不上报,造成京城如今的状况,他得负责。
既然他要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,孙御医也没什么好客气的。
皇上凝眸看向陆寒骁,“你怎么说?”
“前阵子夏枯草价格飞涨,夫人见冬日还不曾落雪,猜测夏枯草未必会用得上,反而地骨皮该囤积一些,以备不时之需,夫人医术很好,她不光医术好,她还会观些天象,臣相信她,所以事先囤了地骨皮,但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,便让夫人出面帮我搭理这一切,府上开销很大,臣要养活一家子,皇上是知道的,所以私下里有些产业。”
他将责任都揽了下来,不会让司宁受到一点牵连。
同时他也不是盲目的揽责,该如何说能打消皇上心里的顾虑,陆寒骁很清楚。
在大事上面,陆寒骁头脑清晰也很缜密,他会将一切可能都想到。
孙御医以为他在给陆寒骁挖坑,其实不知道这是在给人做嫁衣,反而让陆寒骁卖了一波同情。
皇上知道宁安侯府如今是个什么光景,虽然他下过令,在朝为官者不得经营产业,但私下里大臣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生意的,只是没放在明面上。
皇上对此也算是默认了,只要不做的太过分。
陆寒骁说的合情合理,反倒叫他不好说什么。
“陆将军,我行医多年从未听说过行医的人还懂天象的,既然陆夫人懂天象为何不提前上报?”孙御医咬着司宁不放。
“既然知道天象异样就该同皇上说,皇上也好早做打算,何苦像现在这般惹得皇上心烦呢?”
“难道是密而不报,等着地骨皮待价而沽吗?”
陆寒骁冷下眼眸,“司宁是我夫人,不是钦天监,为何要事事都上报,孙御医你处处针对我夫人,莫不是觉得她医术比你强,担心她超越你?”
“医术不行,该研究的是医术,而不是抹黑旁人,品德有私!”
“你……”
孙御医气得一张脸涨的通红,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。
陆寒骁也没给他这个机会,双手抱拳冲着皇上说道。
“皇上,臣的夫人本可置身事外,却为了替着皇上分忧,为拯救京城百姓,不惜挺着身子不适还要被人诟病的风险,献出了药方,如今药方出了问题,孙御医该当主要责任,他不知反悔,还在狡辩,臣觉得此等德行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