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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宁看出了他的想法,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有些时候最简单的办法才最见效,请了圣旨也能收回,但我双腿因为这次受了伤,这是没办法逆转的,谁让我跪之前也得想想这件事,我不喜欢那些阴谋诡计,直接点好。”

    她有她的想法,所以在最开始陆寒骁说要帮他解决掉长公主时她是拒绝的。

    她不是菟丝花,不可能一直窝在陆寒骁的羽翼之下。

    陆寒骁给她揉腿的动作用了几分力,淤青不揉开会落下病根。

    接下来两人谁都没说话,但陆寒骁却将这件事记了下来。

    司宁被罚跪差点流产的消息在京中传开。

    皇上也知道了长公主为了一己私欲离间他和陆寒骁的关系,当夜就将长公主叫进了宫中痛斥了一顿。

    但圣旨已下,总不好在收回,皇家绝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。

    不过如今边关还等着陆寒骁去镇守,这个时候得罪他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但圣旨下了,还那般写,该如何找补回来是个学问。

    为此皇上想了几日,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。

    这几日陆寒骁没上朝,传旨让他进宫,他也称病不来。

    皇上不敢责罚,但心里对他颇有微词。

    而事情远没想到的那般容易了事。

    就在司宁“卧床养胎”的第五日,突然京兆府来了人。

    京兆府尹薛方亲自登门,对司宁提审。

    司宁看着薛方神情不变,薛方也一脸的刚正不阿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   司宁被京兆府带走,罪名是贪污。

    这件事还要从几日前说起,长公主被皇上训斥一顿好,回去后并不死心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
    有人就给她出了一个主意,想要解决这个困境,就得让司宁自己出问题,这问题能盖住之前皇家的错误。

    长公主就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亡羊补牢的法子,她去找了各家将银子的数目重新拟了一个单子,将单子递到了京兆府,揭发司宁借着赈灾之事贪墨银钱。

    数额和司宁报的账对不上,司宁被京兆府给抓了进去。

    当然这次长公主长了个心眼,没直接去上报给皇上,京兆府要是真的定了司宁的罪,自然能呈报上去的,根本不用经她的手。

    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牵出了两个变故,京城里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。

    长公主坐在屋中喝茶,听着下人来报进展,心情不错的垂头抿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“母亲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正当这时,秦逸闯了进来,见到长公主就迫不及待的质问道。

    长公主心里不虞,摆手让丫鬟先下去,随即呵斥道。

    “瞧瞧你自己像是个什么样子,我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?”

    秦逸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同长公主说这些了,“母亲,我问你,司宁是不是被陷害的,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。”

    “秦逸,那是陆寒骁的夫人,不是镇国公府的庶女司宁,你最好弄清楚这件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