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命运。”
“命运不过虚无之说，路在每个人的脚下，皆为自身所选择。”
林然笑笑，率先上了车。
车子发动，他看了眼后座上发呆的沐清雨，“从今以后，你可开始新生，是离开滨江市，又或是继续留在这里，都随你自己。”
他语调平淡，没有丝毫波澜。
沉默了会儿，林然又轻柔一笑，“我相信以你的能力，在哪儿都赚得到钱，说不定有机会还能再合作。”
“我..不知道..自己的路在哪儿？”
沐清雨嘴角扯出一抹苦涩。
在她最落魄时，出现在她身边的人，居然是被她一直看作对手的林然。
她只觉得这是一种讽刺。
“若你想留在滨江市，这东西可以拿去用作防身。”
林然将从李菲菲手中缴获的枪，给她丢了过去，“不会使的话，自己回去研究一下。”
“你..”
沐清雨怔了怔，深深看了眼林然。
“谢谢。”
她低声道。
林然勾唇，“客气了，你我本无仇怨，只是立场不同，说真的，穆氏少了你，我会失去乐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