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跟踪,在猎场中足足等了殷远泽两个时辰,终于蹲着想象中的人。
殷远泽离的老远就看到了,雪白脖颈上带着好几道殷红吻痕的她,“啧,这是什么风儿,把谢督主吹来了,怕是本将军消受不起。”
“殷将军哪里话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暴君待我不仁,那也别怪我对暴君不义。”
她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殷远泽,指着雪白脖颈上的吻痕,声声控诉,“我只是想活着,没想到景隽根本不是人!”
“他是畜生!”
“不,他连畜生都不如!”
“你们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谢宁,你以为你一个阉人,有什么资格在本将面前说三道四吗?”
殷远泽对她这种人满眼嫌弃。
一时兴趣,并不代表,他想被人利用。
“殷将军说什么呢,以前奴才这不是讨好皇上,不过是想苟且偷生罢了,索性景隽还能尊重我,想要我的心。”
“可惜,那高高在上的人间帝王,不过也是凡夫俗子罢了。”
“面前我一个太监,都管不住下半身那东西,他还能干什么……”
殷远泽鹰般锐利的眼神微眯,“编,本将军倒是好奇,你还能在本将军面前编出什么瞎话来。”
“我!”
她一噎。
殷远泽越发得意,“你都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这么久了,总要收点利息吧。”
“我只要景隽死,到底谁来当这个皇帝,我不在乎。”
她满眼猩红,歇斯底里的吼出声来。
“想做本将军的狗?”
殷远泽眸光流转间尽是阴险。
她轻蔑瞥了满眼得意的殷远泽一眼,“殷将军切莫看得起自己了,我想要的,能给我的人,不止你一个。”
“谢督主,果然不是一般人。”
殷远泽由衷赞赏。
她满眼嫌弃,“殷将军不必这么讨好本督主,你已经没机会了。”
“只要本督冲景隽一笑,还怕他有什么不从的吗?”
“原来,本督也是同情殷将军失了妹妹,也怪可怜的。”
“毕竟昔日的四大家族,如今也只剩下殷,楚,王了,王家几十年前荣光早已不负当年,楚家到底不如殷家,胜在除非如今身怀龙种,只要楚妃诞下龙种,这家族割裂的局面,早已不攻自破。”
“到底殷妃娘娘生前还帮了奴才不少,奴才总不好见殷妃娘娘小人得志。”
“那谢督主的意思是?”
殷远泽这种人精,怎能听不出谢晚凝的言下之意。
“可惜,殷将军太让本督失望了。”
她叹息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