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。

    “别以为你不说,别人就不知道你在皇上面前是个什么绝色,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宠,哦不,宁公公好像连个男人都不是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噗嗤,啊!”

    一把匕首径直贯穿了晚妃腹腔,太后当场被吓晕,至此一病不起。

    景隽被群臣闹得更加一病不起,半个月后,殷远泽找上谢晚凝,“谢督主诚意,殷家已经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殷家承诺,事成之后,一定少不了谢督主的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本督只希望看到实际的。”

    于是乎,殷远泽将底牌尽数暴露出来,谢晚凝依言在景隽的汤药里面下毒,才朝堂局势逐渐演变成殷家和谢宁同气连枝,一家独大的局面。

    终于在两个月后,太医院院首宣布皇帝时日不多,楚妃带着楚家人出面要以身怀皇嗣的理由,要求让美好成性的婴儿当太子。

    滑天下之大稽,殷家当然不能做事不管,殷楚两家在无极殿前刀兵相见,最后是谢宁率领禁军一同镇压,景隽出面,为谢宁正名。

    哪知这场宫变的最大功臣,在关键时刻晕倒,还好景隽力挽狂澜,匆忙抱起晕倒的谢宁传太医,被诊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,满朝石化当场。

    一个月后,谢晚凝背起装有细软的包袱,第无数次翻窗逃跑被景隽抓了个正着,她一脸无奈,无力伺候,“你到底让我说多少遍,我不是你心尖上的那个人,如果有空你可以去找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楚妃毕竟坏了你的孩子,就算楚妃有罪,孩子也是无辜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,她还是很介意这个。

    景隽皱眉看着她将近五个月的孕肚,比寻常这个月份的孕妇,肚子打了不少。

    太医都说了,这是双胎,一定要加倍小心。

    可这女人倒是好,三天一番创,五天一爬墙,嫁给他,就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?

    本来很好解决的事情,一拖下去,肚子就这么大了。

    这让他有一种,等到孩子出生会走路会说话之后,景隽都不能转正的错觉。

    那画面……

    景隽猛地摇了摇头,一把攥住小女人的手腕,“我今天就让你看看,那孩子到底是谁的!”

    对上天牢中发了疯,终于承认她是楚白莲,因为一时没把持住和景以安通奸怀孕事情供认不讳的楚妃,谢晚凝本能后退。

    就被景隽壁咚在墙,“这回可以成亲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不想让孩子出生后,还没个名分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还有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霏霏一家是被殷家陷害,你家也是被殷家陷害,这一点殷家都承认了,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,就算是抡也轮到我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晚凝,你别太过分!”

    “可可是我不是!”

    “我中箭那天晚上,你都承认了,凝凝,你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嫁给我。”

    景隽吼得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谢晚凝眸光游移的看向楚妃牢房那边,“可可是宫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凝凝,你到底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,后宫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碰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一直不肯接受我,我也不至于对你用强,可你也不是对我完全没有感情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凝凝,你到底是逃避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我紧张,我现在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弱女子,我……”

    景隽听到这里,终于恍然大悟,扶着她走出天牢上了马车,一路晃晃悠悠走了许久,终于在一户熟悉的宅门前停下。

    “妹妹终于回来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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