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花瓶是陛下最爱的古董,就是不知道比将军这么砸了,陛下是选择向着花瓶呢,还是向着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本将不如一只花瓶!”

    殷远泽举起花瓶的手在半空中停顿,砸了花瓶皇上当然不会要了他的命,但这皇帝没来由的记恨,也没必要担着。

    看着挺身而出的小太监,殷远泽笑了,“别以为本将看不出来,你好像很在乎这个太医的生死。”

    “被将军看出来了吗?”

    她作懊恼状,索性直言:“江太医对奴才有恩,还请将军给奴才个面子,让江太医走吧。”

    她拱手上前,做恳求状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被之前不看好的狗奴才恳求的滋味,还真不错,尤其这狗奴才还长了这么一张脸。

    殷远泽把玩着手里花瓶,蓄满贪欲的目光在小太监难得乖顺的娇小身子上来回游移,“不管怎么说宁公公都是御前的人,本将和皇上之间的事情,还需公公费心,我不为难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给人上药,那么就用你这双整日服侍皇上的手来给本将上药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宁子,别……”

    江暮云拽住她的袖口,宫里明眼人都看得出小宁子长得像谁,何况殷妃兄长明显是来针对小宁子。

    谢晚凝从江暮云手里拿过金疮药,给江暮云一个放心的眼神,“奴才干得不就是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嘛,江太医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旁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对上谢晚凝这张倾国无双的脸,殷远泽嘴角划过阴邪的笑,一摆手,在场众人鱼贯而出。

    江暮云还跪在那里不肯走,却被谢晚凝直接推了出去,房门,不知被哪个“识趣”的奴才带上。

    殷远泽放下手里把玩着的花瓶,仰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,一脸畅快,却迟迟没等到小太监上前服侍,“怎么?你这个整日伺候人的奴才,连伺候人都不会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明人何必说暗话,将军从来没看得起奴才,奴才自然怎么服侍都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算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殷远泽起身端坐在那里,一副等待服侍的享受模样,“谁让你会长,看着你这张脸,就让本将心痒难耐,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坐上来,自己动。”

    “喏。”

    她恭谨应声,弓着身,恭恭敬敬的走过去。

    意识到狗奴才的恭敬乖顺,殷远泽舒坦眯眼,“野蛮点儿,放心,本将一向玩得开,皇上没让满足的,本将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