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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开口问吧。

    她还怕景隽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疯让她脱衣裳,飞快去外间更衣室换了身干净衣裳,把湿漉漉的长发胡乱塞进帽子里,谢晚凝就端着景隽的衣衫,动作飞快送过去。

    本想飞快逃离是非之地,却又怕这事儿会被一向警觉的景隽怀疑,她端着托盘候着。

    正当她在殿外晕晕欲睡之时,景隽这才迟迟出来。

    “咳!”

    对上已经不知打盹了多久的小太监,景隽穿好了里衣之后,才干咳一声。

    “皇上您可算出来了,泡汤太久很容易头晕,您要是再不出来,奴才就要进去叫人了。”小宁子一边嘟喃着,一边飞快起身,主动拿起景隽的衣裳,帮景隽更衣。

    只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吗?

    不过一个替身罢了。

    景隽,你到底在别扭什么!

    可当小太监温润的手指触及他早已穿了层纤薄里衣的身子,景隽刚刚平复的燥热,隐隐又有爆发的趋势,他不耐烦的道:“真慢,朕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谢晚凝就这么看着景隽自己穿好了衣裳走远了,一脸纳闷。

    而景隽已经在心底告诫了自己无数次对方是男人,是男人,就算长得在像也不是……

    这一晚,注定睡在龙床上的人,和守在矮榻上的人齐齐失眠的一夜。

    旭日东升,景隽顶着一双浓重的黑眼圈气势汹汹地走到小太监榻前,对上睡得正香的小太监,心底千万怒火奔腾而过,眼看自己的手就要掀开小太监的被子。

    对上小太监那低垂着的浓密睫毛之后,景隽身形一顿,努力让自己平息根本不该存在的暴躁气息,硬生生用他那超乎常人的理智,把自己已经悬在半空中的手收回,放在唇畔咳了一声,得以缓解他那些根本不该存在的念头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总觉得这想法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呢。

    可这一时半会儿的,景隽又想不起来到底这想法为何熟悉,反正他是不可能喜欢男人的。

    还不是这小太监,给人的感觉太能迷惑人。

    没错,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才刚睡着没多久的谢晚凝再次被狗皇帝的干咳声惊醒,可当眼角的余光看到如今天色之时,谢晚凝一个鲤鱼打挺从梆硬的矮榻翻身而起,“陛下饶命,奴才不胜酒力,昨晚喝多了,一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左右是朕让你喝的,伺候朕更衣吧。”

    “喏。”

    她连忙过去干活。

    果然,正常相处,就没有那种冲动,难道真是昨晚喝多了酒的原因?

    景隽心底将信将疑,时间不大冯德海传来浮萍前来认错消息,谢晚凝看向景隽,见景隽微微颔首之后,她这才出去,但见浮萍紧紧攥着裙摆,低着头跪在那里,明显一副不甘心却又不得不从的委屈模样。

    真不知道这人这么大胆的事儿都干出来了,不承认就算了,竟还委屈上了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,殷妃没一起来。

    啧,真看不出来,昨晚一口一个用殷妃来压自己的宫女,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人。

    想归想,谢晚凝面上还得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,“浮萍姑娘莫不是受到什么人的威胁?”

    “浮萍姑姑可是这件事的受害者,你怎么还过来自首了。”

    从谢晚凝的位置,甚至都能听清浮萍的磨牙声。

    这么大怨气,干嘛还自己来呢。

    浮萍连最引以为傲的主子都没带,一个宫女罢了,还吃定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了吗?

    可惜,她就是那个大胆的。

    见浮萍低着头,不知道心底诅咒着她什么,谢晚凝不耐烦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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