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一双一提到那个名字,就两眼放光的狗奴才,景隽这脾气就蹭蹭往上窜,“想得美,等你打得过朕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原主根本没有内力,虽然她重生过来的时候就开始练,但这点内力跟景隽练了二十多年的内力根本没法比,她会的那点花拳绣腿也就是在普通人面前能看,沉思良久后,一口答应,“那陛下可得说话算话。”

    “他对你就这么重要?”

    脱口而出的疑问,让景隽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,转身向平时禁军沐浴的地方走去,见小宁子没跟上来,不由得催促,“还愣着干嘛,出了一身汗,朕可不接受一身酸臭的奴才在身边服侍。”

    “啊这!”

    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,但她不能去啊,“奴才伤口不易见水,陛下先去吧,奴才回房间擦擦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个大姑娘,瞎矫情什么?”

    除非,小宁子真是个大姑娘。

    最后一句,景隽没说出来,但他早已做好了下一步部署,不是想知道景以安关押地点吗?

    那朕就让你如愿,但愿你别让朕失望。

    可惜,三日后,景隽还是得到了自己最不想面对消息。

    更深露重,严凛从窗户跳进来,“陛下,鱼上钩了。”

    同时,一直盯着小宁子动作的,还有华裳殿,红袖大咧咧的唤起已经歇下的殷宝珍:“娘娘,奴婢的人都看到小宁子去了地牢,私访重刑犯可是死罪,小宁子这次一定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派人守着他出来,千万别让人跑了。”

    殷宝珍一个激灵,要不是现在太困,这个时候她一个后妃出门也说不过去,她一定亲自去抓小宁子。

    谢晚凝凭借那天在假山后晕倒时的记忆,以及这些没少给严凛送好吃的好玩的,从严凛那里套出的那些只言片语,昨天才锁定景以安关押地点。

    这不,趁今晚不用当差,谢晚凝就拿着从江暮云那里顺来的迷药过来了,就这迷药,十头牛都能放倒,别提这点本就为数不多的守卫了。

    眼看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的谢晚凝进去,严凛按紧刀柄,“我去宰了这个白眼狼!”

    “陛下都亲自下场陪她练武了,她怎么还不识好歹!”

    而景隽根本没给他吐槽的机会,严凛只见眼前明黄的身影一闪,走进地牢,严凛立即停止骂人,跟上自家主子。

    主仆二人走的是密道,密道里小孔,方便监视地牢里每一个犯人。

    景隽透过石缝看过去,就看到谢晚凝掀开脸上蒙面黑布,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,“没想到,我还活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