槛的时候,就听一声:“跪下。”
眼看着寝殿内的宫人鱼贯而出。
谢晚凝双膝一软,跪在了门里,房门还被外面的人关得严严实实,屋里景隽身上散发的森冷气息低得骇人。
正当她试探着抬头的时候,眼前一个黑影压下,她整个人重重摔在门板上,她疼得皱紧了眉头,刚要叫出声,就被霸道的吻堵住了嘴。
霸道强硬的长驱直入,搅得她晕头转向,本能挣扎了两下之后,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就彻底软了成了一滩春水。
对上身下如若行尸走肉般,任人蹂躏的人儿,景隽只觉无趣松了她的唇,一掌拍在她身后门板上,绯薄的唇,在她耳鬓厮磨,“凝凝,你可让我好找。”
她的身子下滑,想从景隽没堵住去路的地方移出去,哪怕不去直视眼前这个分分钟要人命的暴君也好!
暴君另一手挡住她想逃的去路,空出来的手狠狠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,将她整个人狠狠扣在怀里,对方粗重喘息的热气喷在脸上,熏得她脸红心跳,却不得不面对,唯有闭紧了眼睛,才将将忍住没将眼前人吃干抹净的冲动。
“呵!”
景隽见此,唯有自嘲一笑,将怀里的人丢到宽敞的龙床上,倾身下去紧紧压住,四目相对,他质问:“为什么?!”
几近破音的嘶吼声,让谢晚凝不适的掏了掏耳朵,对上景隽的眼底浸满了的深情与彷徨。
谢晚凝甚至一丁点想挣扎逃离的心思都没有。
不得不说,她这反应,让暴躁到几近崩溃的景隽有那么丝丝清醒。
谢晚凝只见景隽额角青筋暴起,手臂,手背上的青筋也是如此,正常人就算气急,也就那么一会儿,可景隽这反应,大有收不住的架势。
“陛下有狂躁之症,你平时伺候陛下的时候千万注意,一定不要招惹陛下,你丢了小命都是轻的。”
江暮云的话忽地在耳畔闪过,还好她当时问了缓解的法子,抬手拔下景隽头顶束发金簪,三千青丝如瀑般倾斜而下,遮住了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画面。
“你!”
景隽一愣,只见谢晚凝用针尖在他手背上扎了一下,一滴血珠自手背滚落于被褥之中,留下一个殷红的痕迹。
“感觉如何?”
“为何?”
景隽不解看着心上人这令人费解的小动作。
谢晚凝无辜眨巴眨巴大眼睛,又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温度正常,“你不是发病了吗?”
“我,没病。”
虽然这病症不是什么秘密,但许久没有发作的病症忽然被提起,景隽也是一愣。
“那陛下可以起来了吗?你很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