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勾起对方根本不敢直视她的下巴,让景隽不得不看她,“陛下,您倒是睁眼看看我呀。”
“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呢!”
“谢晚凝,你够了!”
景隽起身将她丢下,眼看就要走出寝殿,谢晚凝单手支着头,一脸无趣的望着玩不起的高大背影,“陛下就这么走了吗?”
“您不想知道我把景以安安排到哪里了吗?”
“您就不好奇,我为什么去找景以安吗?”
天知道,谢晚凝说这些话,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,而景隽被她这话叫住,回眸。
就看到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太监,正妖娆的斜倚榻上,在普通不过的太监常服,也遮不住她那诱人犯罪的纤细身姿。
景隽本能看向别处:“滚下来,能躺在龙床上的女人,只有朕的皇后。”
“殷宝珍也不行?”
她殷红的眼尾轻佻,不知死活的又问了句。
“你和殷妃没法比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陛下对晚晚的情意也不过如此。”
她眸光凄凉,到底什么情呀爱呀的,还是比不过男人眼底的王权富贵,景以安如此,景隽亦如此。
“你懂什么,快起来。”
景隽懊恼训斥,本能张嘴想解释,可话到了嘴边,又觉得他和一个太监说什么情情爱爱都是对牛弹琴。
谢晚凝躺得正舒坦呢,才不动,还玩心大起,“陛下为何不看着我说话,是不敢吗?”
早怎么不知道,她家的小策这么好玩。
就这么前线一勾搭,就受不住了?
景隽,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新技能?
“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,这龙床还真不是一般的舒坦……”
她伸了个懒腰,一个不查就被景隽拽着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袜子的玉足拖下龙床,嫌弃提起她的衣领一扔,扔在不远处的矮榻上。
啊这,不知这是怜香惜玉呢,还是不解风情。
谢晚凝不动声色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脚丫藏在袍子里,正襟危坐:“皇上,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,可没出卖你呀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想,把景以安带出去随便找个角落做了,一了百了。”
“谁知道这小子命太大,被太后发现了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说景以安都是从太后肚子里爬出来的,我就只好利用晚晚的身份,说帮景以安筹谋出去咯。”
“你以为,你这么说,朕就这么信你?”
她今天多次受伤的脖子再次被掐住,只见景隽单手摩擦着她根本没有喉结的脖子,“连个喉结都没有,还说你是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