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也有点后悔,昨晚为什么要睡的那么沉,根本没感觉到窝在景隽怀里是怎么个滋味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做贼心虚,景隽本能起身,脚下又一滑,整个人再次向那张心心念念的脸扑过去!

    而谢晚凝被他压得死死的,完全动弹不得,二人毫无意外再次唇瓣相亲!

    景隽本能抬头,谢晚凝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,满眼戒备的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噗嗤!”

    谢晚凝被他笑懵了,捂着嘴,发出微弱的声响,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那你干嘛捂着嘴?”

    “怎么?怕朕亲你?”

    景隽玩心大起,小太监这什么表情,也太犯规了吧。

    这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表情吗?

    那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谢晚凝羞恼撇过头去,不去看景隽,同时松开了捂嘴的手:“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景隽扭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“看你要瞒朕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我瞒你什么了?”

    她坐起来,无辜看向竟把她就这么抱在怀里的景隽,“皇上,您如此抱着奴才,不妥吧。”

    “妥不妥朕说得算。”

    顿了又顿,景隽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朕想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明白什么?”

    想明白就是遵从内心的想法,把她一个太监抱在怀里!

    谢晚凝是越想越离谱,明显感觉对方身上欲望,她慌了,“皇上就不怕遗臭万年吗?”

    “人人都想当皇帝,为得不就是个随心所欲?”

    景隽无辜反问,单手捏着她的下颚,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,“放心,现在朕不会动你。”

    “总有一天,你会心服口服的臣服朕。”

    噶?

    谢晚凝当场石化。

    所以,景隽这是已经决定要对她一个太监下手了?

    来不及多想,她整个人就已经狠狠摔在榻上,揉了揉刚刚还被打了下的屁股。

    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,不会是她说什么让景隽误会的梦话了吧?

    可她记得很清楚,自己没有说梦话的毛病。

    难道原主有这毛病?

    还是景隽不讲武德,直接……

    “伺候朕洗漱。”

    殊不知,她这纠结模样,早就被人尽收眼底……

    景隽用布巾擦干了脸上水珠,随口问了句,“你认识宁钰?”

    她拿着龙袍过去,帮景隽披在身上,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景隽许久没有答复,直到她规规矩矩的帮对方细腰带的时候,对方才不轻不重的来了句,“你最好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猛然被这么一提醒,她手下一紧。

    “嘶,你要谋杀朕吗?”

    景隽冷不丁的被勒了一下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她可怜弱小又无辜的道歉,“陛下,奴才胆小,真不禁吓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伤朕的理由吗?”

    狗皇帝明显没有体恤太监生存不易的心思。

    她压低了头,“是奴才毛手毛脚,请陛下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