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敢动,你们是吃了谁的胆子!”

    望着乖乖依偎在皇帝怀中的娇小太监,追赶小宁子之人瞬间跪倒一地,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,是殷嫔以性命威胁,奴才们这也是听命办事儿,奴才们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“朕看你们敢得很。”

    景隽冷嗤一声,那边殷宝珍已经大咧咧的追了过来,景隽本就身高挺拔且俊朗,站在人群里,只打眼一看,便能看得真切。

    “珍儿见过皇帝哥哥。”

    殷宝珍慌忙整理下因为嫉妒而越发狰狞的仪容,自认为千娇百媚地的晃着水蛇腰上前见礼。

    看在景隽眼底,就是个发情的开屏孔雀,正不顾形象的处处留情。

    景隽将怀里的人丢到地上去。

    谢晚凝站稳身子,立即帮自己狡辩:“奴才一时情急,无意冲撞了皇上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是奴才想着昨晚皇上吩咐的事情没弄清楚,这才想去前宫看看宁大人走没走,问个真切,不成想经过华裳殿的时候,就被殷嫔叫住,言语羞辱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到底才十九岁,自是气不过的,就就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她倒是说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偏生她越不想说,景隽越感兴趣,他沉着俊脸,无形的威压将此方天地彻底笼罩,人人颤抖,连个大声都不敢出,“就怎样?”

    “就跟殷嫔炫耀了昨儿个陛下赏赐的玉佩,奴才不知怎么得罪了殷嫔,殷嫔就命人要扒光了奴才,扔进太液池冻死。”

    算你识相,知道朕送的东西重要。

    景隽心底顺毛,面上呵斥,“放肆!”

    “朕是你随意显摆的对象吗?”

    “你把朕当成什么了?”

    狗奴才,算你有眼光。

    就是太不成器,这点儿小恩小惠,就得意成这样,以后真要委以重任,恐还需磨炼。

    “奴才知错,奴才就是一时气不过,要是奴才没记错的话,殷嫔还在禁足中吧。”

    “罚俸一个月,殷宝珍,你可有异议?”

    瞥了眼还不知悔过的殷宝珍,景隽直接断了她后路。

    “皇帝哥哥,珍儿知道有些话您不爱听,但养男宠真不是圣明帝王该干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劝诫朕言行的工作,是皇后的差事,殷嫔还是先管好自己言行吧。”

    景隽闪身躲过殷宝珍要来拽他衣角的手。

    殷宝珍因为用力过猛,狼狈跌倒在地,“皇帝哥哥,珍儿真的知错了,这大过年的珍儿被禁足宫中,难免太过冷清。”

    殷宝珍望着景隽的眼中含泪,真真美人落泪,我见犹怜。

    偏生皇帝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小太监,一把将她提到假山后,郁闷一丢,“朕就让你办这点事儿,都办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