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“呵,你擅自决定的事情还少吗?”

    总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,“宁钰约你干嘛?不会是宁钰……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句,景隽没说出口。

    到底从小家教严苛,说不出那么离经叛道的猜测也正常。

    “陛下没觉得,殷嫔是想让奴才到他宫里伺候吗?”

    景隽,也就干点大事还行,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真就别指望他了。

    她不由得偷看了景隽几眼:“那奴才下午可就去了,如果殷嫔那边有什么幺蛾子,陛下不用理会。”

    “朕的妃嫔,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?”

    莫名感受到这种被人管束的滋味,却让他很受用是怎么回事儿?

    景隽意识到这里,猛地打了个哆嗦,“和宁钰保持距离,别让人说你勾结朝臣。”

    午后阳光璀璨的梅林内,红梅与白雪交相呼应,美成了画卷。

    宁钰早早等着这里,直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在视野里出现,“宁公公,找在下有何要事?”

    霏霏一定是想通了,这才出来和他叙旧。

    谢晚凝一愣,早在意料之中,“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?”

    “皇帝哥哥,你看到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养不熟的白眼狼就是养不熟,正巧我宫里缺了个管事太监,不如就把小宁子调到华裳殿去,我帮皇帝哥哥好好调教调教这不省心的奴才。”

    这边二人才刚碰面,那边殷宝珍就拉着景隽过来了。

    景隽见此,脸色黑沉:“怎么?你们才几天不见,就如隔几十个秋天了吗?”

    宁钰连忙向二人见礼,且如实禀报:“此事蹊跷,请陛下严查。”

    能二十几岁就稳坐大理寺少卿之位的宁钰,岂是泛泛之辈,在小宁子和他说一样问题的时候,宁钰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现在殷宝珍拽着景隽过来,那就做实了宁钰先前猜测。

    “这是小宁子给在下的信件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宁大人给我的信件。”

    她立即将信纸呈上。

    景隽看着两封信中内容几乎一致,笔迹却大相径庭的两封信,想起早上一幕,他不禁大怒,“殷宝珍,你当真毫无进展!”

    “罚抄宫规三百遍,一日不抄完,一日不准走出华裳殿。”

    “皇帝哥哥,分明是小宁子勾结朝臣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还是说,小宁子就算是把天捅出个窟窿,皇帝哥哥也认定了要包庇小宁子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样,那我不如直接撞死在这里算了。”

    景隽一个不留神,殷宝珍就往不远处的宫墙撞去。

    谢晚凝还不嫌事儿大的喊了句,“你撞啊,你要真有这个勇气,我敬你是条汉子!”

    景隽不忍闭了闭眼:粗鄙,太过粗鄙,他的凝凝就是这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