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也许久没向母后请安了。”

    景隽自谭嬷嬷身后走来,一副一直在这里模样。

    谭嬷嬷看看皇帝,看看谢晚凝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,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。

    慈安宫。

    见礼后,殷太后看着乖顺站在景隽身后服侍的谢晚凝,不禁清了清嗓子,“咳!皇帝,你玩得花哀家本不该管,但这事儿到底不好外传。”

    她和景隽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错愕神色。

    太后再次干咳出声:“现在宫里到处都是你们二人的谣言,哀家这也是镇压无力。”

    “就让小宁子在哀家这里住几天吧。”

    住几天,任由景以安对她发癫吗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立即躬身上前:“启禀太后娘娘,奴才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我小宁子,不妨把话放在这里了,谁有什么意见,尽管上来跟我说明白,可别来陛下面对说三道四。”

    现在左右伺候的人不少,谢晚凝有特意加重了嗓音,所有人都你看看我看看你的,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了然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咳!”

    景隽干咳一声,“如果你们都太闲的嘴,朕不介意让有些人永远张不开嘴。”

    这回好了,本来没什么的事情,都被景隽这一表态而变得微妙起来,又皇帝在的地方还好,自从初六景隽开朝后,这个传闻,好像就以不可控制的疯涨蔓延,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“什么?小宁子都怀孕了?”

    “太监怎么可能怀孕,你可别造谣!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是造谣,我远方表叔家的三表哥就在无极殿当差,这可是我那表哥亲眼所见,陛下一夜十六次,勇猛异常。”

    “男人就是男人,不可能怀孕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那宁公公可不像什么太监,你们见过比太监还美的太监吗?”

    以宫女说得言之凿凿,“我都看到宁公公孕吐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宫女啃啃点头,“昨天我在御花园可是见过宁公公,那肚子鼓鼓的,都快显怀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可少说点吧,万一宁公公真是个女人,等宁公公诞下皇长子后,那可就是主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,我没得罪过宁公公……”

    谢晚凝听后黑沉着一张俏脸,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肚子上忽然多了一只手,她猛地回头看向手的主人,“你也信这些谣言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谣言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真能怀……”

    江暮云说着,另一只手已经搭上她手腕上的脉搏。

    她翻了个白眼,“我要是走那条路,现在还能只是个太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