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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热,她只觉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
    谢晚凝自煎熬中渐渐清醒过来,一咬舌尖,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这么熟悉的感觉,让她很快想到了某种药。

    可她完全没想到,景隽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。

    哪怕是怎么折磨人的毒药也行啊,毕竟这事儿她的确冲动,但她没错。

    她要做的就是景隽手中刀。

    这,这会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本能想到江暮云可能有解药,随手用凉水洗了把脸,走出偏殿的同时,又在雪地里滚了几圈,却看到梅林树后有人影攒动。

    这大半夜的,除了她这个被狗皇帝下药的人,还能有什么人这么无聊。

    偏偏声响清晰得钻进耳朵里,那声响,让她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感觉,蹭蹭往上窜。

    只听不远处有美人娇喘,“你好大的胆子,本妃可是皇上的人,你就不怕祸及家人吗?”

    “家人?”

    “你说是景隽本人还是谁?”

    “别跟本王玩这一套,连本王的孩子都怀过,你装什么清纯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去他娘的双胞胎姐妹,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

    随着不远处喘息声越来越重,谢晚凝身上那股子药劲彻底爆发,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要不是不远战况激烈,估计她早就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不小心撞在树干上,发出一声闷响,她立即捂住口鼻,听着对方的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眼看就要走到走到她藏身的树后了。

    “喵!”

    一只猫从对方跑过,她松一口气的同时,整个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,淡淡的龙涎香味让人莫名心安,她手脚并用的抱紧了那个凉快的大抱枕,舒坦的直哼哼。

    直到一盆凉水兜头浇下。

    她终于在药劲下有丝丝清醒,本能活动手脚,愕然发现,她手脚已经被人绑在十字架上,室内亮起灯火亮起,那张心心念念的容颜近在眼前,她眼巴巴的望着,干涩的喉咙不断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“想碰朕?”

    景隽勾唇浅笑,妖孽得犯罪。

    她强行撇过头去,不去看这妖孽,疯狂跳跃的心脏不断告诫着她此时的渴望。

    咬了下已经几近麻木的舌尖,忽然明白景隽给她下药的目的。

    这可真够磨人的,更想,撬开她的嘴的吧。

    “说,我是谁?”

    捏起她小巧的下巴,景隽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。

    “皇上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谁?”

    “不敢直呼皇上名讳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谢,宁。”

    “你进宫来是什么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父亲洗清冤屈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亲所犯何罪?”

    她知道,如果她什么都不说,那景隽未必能留她在身边。

    还在原主的身份挡着,说出一切合情合理,而原主的血海深仇,早晚得让景隽知道,她才有为原主一家洗清冤屈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贪污军饷。”

    “贪了多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