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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景隽打开云影递过来的奏折,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地阴晴不定。冯德海好奇瞥了眼,上面只是简单几个字,连落款都没有:陛下放心,姑娘还是个处子,是软甲,规模不小。
“啪!”
景隽气恼一把把奏折摔在龙案上,“这群人,太闲了是不是!”
冯德海笑眯眯给他添茶,“陛下先喝杯茶,消消火吧。”
正寻思,谢晚凝就穿着一身平日常服走了进来,想到奏折上的内容,景隽俊脸一红,加重声音,“过来站着。”
“喏。”
而谢晚凝对昨天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,反正一切都是景隽猜测,只要她不承认,景隽就没法儿把她怎么样。
至于那个女暗卫,既然给她了,那就是她的人,她没啥好担心的。
“几位大人,陛下在忙,不能进来。”
门口传来冯德海和几位大臣的叫嚷声,景隽难得好心情:“冯德海,让他们进来。”
“皇上,世子已经在宫门前沮丧三日了,要是不及时把人交出去,恐怕。”
“杀了平南王的凶手,不会是皇上身后这位公公吧。”
“平南王罪行滔天,杀了他有何不可!”
左相见势不好,站出来提小宁子说话。
谢晚凝这么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地站在原处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着时把左相看呆了。
这到底是什么定力。
不过一想到这人在自己眼前杀了平南王的事情之后,那什么都说得通了。
这种魄力,绝非常人可及。
“小宁子,你说呢。”
“启禀皇上,奴才面壁思过三日,已经想明白,就给平南王世子到日落的时间吧,如果他还想不明白,陛下直接做主,换个世子就是。”
“平南王好大喜功,死得其所,谁有异议,让他来找奴才理论就是。”
景隽环顾四周:“听到没?”
“枉你们一个个的饱读圣贤书,觉悟还不如一个太监。”
“宁公公说得容易,平南王可是掌了五十万大军,宁公公这么说,是想引起平南军叛乱吗?”
一人当即反驳。
“若真有叛乱,杂家愿意率军评判。”
对此,谢晚凝一双犀利的眉眼直视说话的大臣,“翌日为臣终身为臣,平南王刚愎自用,荒淫无度,难道不该死吗?”
“就算定罪,也不用你一个阉人在前面身先士卒。”另一个大臣恨不得眼神把谢晚凝掐死。
可惜,他这口才,真不如谢晚凝灵活:“那还不是大人没这个魄力,都是为皇上办事儿,怎么我一个阉人都不能干得出来的事情,大人干不出来吗?”
“你!”
“你有辱斯文!”
“皇权面前,斯文算个屁。”
她不屑撇了撇嘴,满眼嫌弃。
谢晚凝冲景隽方向一拱手,言之凿凿:“还请大人,认清谁是你是主子。”
“皇上,奴才建议详查这位大人通信往来,这位大人话里话外都想着平南王,没准儿早就被平南王收买了。”
“皇上明鉴,微臣不敢。”
那人立即跪地求饶。
“你们几个也不对,一并查查吧。”
帝王眸光所及之处,跪倒了一片朝臣。
“谢宁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谢晚凝笔直背脊,大步走到龙案前:“朕命你设立监察司,监察前朝后宫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