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子,也不是不能想。”

    谢晚凝完全僵住。

    冯德海甚至没工夫听她这些个小女儿心思,“陛下那边离不开人,我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话,你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,别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望着冯德海匆忙远去的背影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宁公公?哦,不对,现在应该叫您谢大人了。”

    一道清脆的女音忽然把她叫回了魂,谢晚凝转头对上良嫔那张讨喜的小圆脸,她冲良嫔微微颔首,良嫔却看向官员那边坐席上的谢瑾修,“谢大人有办法帮我和谢大人见一面吗?”

    “呃,当今朝中姓谢的可真多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放心,本嫔不会委屈您的。”

    一个硕大的钱袋子塞进袖中,谢晚凝是一点不想和谢瑾修有任何交集,现在基本也被景隽发现了,要是在谢瑾修面前还绷不住她这张皮,她也……

    见她犹豫,良嫔不禁失落低下了头,“这个公公还是收下,好歹是我一点心意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妄想了,那个人终究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不能收。”

    就凭良嫔在她入狱时还要拿钱帮她办年宴的情意,这忙她也得帮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谢大人,从我进宫那天起,我就知道我和谢大人没可能了,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么颓废。”

    “宁大人,我还是叫您宁大人吧,这样也能区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么说,宁大人能明白吗?”

    少年时,全心全意的感情,又怎是说放下就放下的。

    “良嫔放心,我也只能帮您传个话,至于谢大人来不来杂家也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宁大人。”

    良嫔连忙见礼,最后硬是把钱袋子塞给了她。

    她也没介意,大不了以后多帮衬着良嫔一些就是了。

    如果她不收的话,那良嫔可就不能心安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她郁闷走到谢瑾修身边,“谢大人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    看到一直躲着自己的妹妹,忽然主动来了,谢瑾修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,她一边推着轮椅出去,一边道:“谢大人不用不好意思,人有三急嘛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的还以为谢瑾修果然人都残疾,就放弃自己了,两个太监都不放过呢。”

    一旁有人小声议论,“谁说不是呢,谢瑾修这个废人,也就没有眼光的阉狗能看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再大声点说,不然杂家可听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说阉狗你还不乐意了吗?”

    “照比周大人藏了一屋子女装来说,本督一向堂堂正正,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太监。”

    “你你你栽赃本官!”周大人气得险些栽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