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也不用议什么和了,我国直接大军压境,端了漠北老巢,让率土之滨,皆为国土,岂不快哉!”

    景隽言辞拒绝,“军国大事,岂是儿戏。”

    她无所谓道:“军国大事奴才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但奴才只知道,一个马背上的国家,连三千匹战马都拿不出来,那也没什么存在价值了,不如早日统一,让那些吃不上饭的人,早日脱离苦海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可是在救人,怎么就变成我什么都不懂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这回被气跳脚的人换成了完颜达。

    谢晚凝还得意挑眉,“怎么?完颜太子这是承认,你们漠北饥寒交迫,已经活不下去了吗?”

    “三千匹就三千匹,不过本太子要昭国皇帝亲自下场和本太子比试。”

    完颜达孩子啊坚持。

    不用谢晚凝反驳什么,宁钰直接怼回去,“自古以来君对君,臣对臣,只要太子一日没到那个位置,就没资格和吾皇比试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完颜太子想反悔?”

    左相质问完颜达。

    “那我家太子凭什么和一个阉人比试,这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漠北使臣也不是吃素的。

    谢晚凝只是无辜反问:“你们眼瞎吗?”

    漠北使臣瞬间暴怒,“谢督主凭什么骂人!”

    “说你们瞎都是抬举你们,在场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,是你们家太子觊觎本督美色,想对本督图谋不轨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,还用本督亲自说出来吗?”

    谢晚凝短短两句话话落,全场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直到殷远泽主动请缨,“启禀皇上,谢督主难免不善此道,不如让微臣代劳吧。”

    眼前浮现之前殷远泽对自己起贼心的一幕,谢晚凝虎躯一震,本能拒绝,“本督答应的事情,怎能反悔。”

    “启禀皇上,奴才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景隽微微颔首,表示应允。

    不易察觉的眸光却一直在殷远泽和谢晚凝二人之间来回打量,男人的直觉告诉他,这两个人只见不对劲儿。

    校场上。

    第一局,完颜达率先丢出三支羽箭,全部正中壶口。

    他挑衅看向谢晚凝,“你要是做不出跟本太子一样的成绩,此局你就输了。”

    谢晚凝冷沉着一张俏脸,攥紧了手中羽箭,将箭尖对准壶口,来来回回还几次,她手中的羽箭都没有丢出去。

    完颜达见此,不禁笑了,“现在认输也不丢人,毕竟投壶这种游戏只在贵族中流传。”

    “你出身穷苦,不会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就在完颜达吐出“正常”二字的瞬间,谢晚凝丢出手中羽箭,正中壶口。

    她还谦虚地挠挠头,“可能本督这运气还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局,平局。”

    冯德海当即宣布结果。

    第二局,完颜达咬牙用黑布蒙住眼睛,依旧轻松把三支羽箭丢进壶口,刹那间漠北那边掌声雷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