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你为何不肯接受我呢。”

    景隽好像在对她说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她闭着眼睛,懒得去看这只蛊惑人心的妖孽。

    殊不知,一旦希翼的种子在心底种下,便会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“阿嚏!”

    她忽然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景隽帮她拉了拉被子,“山里到底寒凉,注意别受寒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

    见小姑娘是在关心自己,景隽也只得无奈灭了床头灯火,拥她入眠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心安还是怎么的,有她在的时候,总是睡得格外安稳。

    这也导致,要不是冯德海在外间叫人,两个人都快同时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睡过时辰了?”

    景隽好脾气的睨着难得没准时起床的谢晚凝。

    她挠挠头,“可能被窝太暖。”

    无极殿有地龙,自然感觉不到寒冷,但行宫却没有地龙,春寒料峭,这四个字在山里显得尤其明显,她早早就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暗恨原主身子弱的同时,她也不得不承认和景隽比较明智,谁让这人就是个小火炉,何时都是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“睡饱没?”

    “要不再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景隽按着她的头往怀里塞,小姑娘难得这么依赖她,对于这种温暖场景,他总是不忍放手。

    “咳!”

    “皇上要主持启动仪式,不好误了吉时。”

    门外传来冯德海的咳嗽声,。

    她慌忙起身,将自己穿戴整齐去给冯德海开门。

    多说几句话能耽误多少时间,景隽看着她的眼神幽怨,她全当看不到。

    春猎启动仪式后,景隽一马当先,冲进丛林,她骑着新得的小红马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故意甩掉后面所有人,景隽就要来啦她的手,她不禁提醒,“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能有尽早娶到媳妇重要,你又不是没听到,完颜达都嘲笑我没子嗣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去找后宫妃嫔。”

    她无情应对。

    景隽心下一紧,郁闷盯着她,“哪有正妻没生嫡子,就有庶出子女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多得是。”

    景隽再次一噎,拉着她下马。

    她无奈跟上,“你最好拉我去干点正经事儿。”

    她随着景隽穿过野草从,眼前豁然开朗,溪流叮咚,清晰可见,景隽卸下马上长枪,对准河里的鱼,可他这准头确实不太行,对准了无数了,硬是一条鱼都没扎到。

    她嫌弃挽起袖子,“去捡干柴,生火。”

    “哦,好。”

    看她干劲十足,景隽终于心安,不出半个时辰就烤鱼飘香,二人背靠背坐在岸边,她吧唧吧唧嘴,“有酒吗?”

    “喝酒误事。”

    景隽一本正经的婉拒她,她看向景隽的马背上挂着的东西,“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水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