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各大门阀世家之人齐聚
却见王家的一位御使道:“真是该死,以前有个张须驼,好不容易将张须驼弄死,居然又出来一个杨义臣,果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诸位何以教我?”
“杨义臣此人深通兵法,在不加以遏制,日后我等大计怕是要毁于此人之手!”
“虞大人,陛下最信任你,这件事还需你出面才是。”
“就是!就是!还需虞大人出面才是!”
众人议论纷纷,虞世基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,脸上带有一抹感慨。
他虽然忠于杨广,但却也知道大势二字。如今天下反贼无数,大势已去,他也要为自己寻找下家。
一边的裴蕴摸着胡须,过了一会才道:“虞世基,如今大隋气数已尽,咱们还需择良木而栖,莫要吊死在一棵树上。杨义臣与张百仁屠戮了临清城权贵,此乃大恨也!我等若不施以报复,只怕天下之人皆以为咱们好欺负!日后我门阀世家威严何在?”
听了众人的话,虞世基略作沉默,方才开口道:“我如今蒙蔽圣听,还需诸位多助我一臂之力才是。”
时间悠悠
内史侍郎虞世基以天子不想听盗贼的事情为因,将诸位将领、郡县的告败、求救信件,皆尽收缴表装,面带嗤之以鼻的对天子道:“鼠窃狗盗,郡县捕逐,行当殄尽,愿陛下勿以介怀。”
杨广竟然深以为然,杖毙使者。
如今隋末情况,杨广心中再清楚不过,却居然这般做,想来是已经彻底对大隋放弃了治理。
任谁再此,也是无力回天。
朝会
杨广看着手中奏折,乃是杨义臣上表。
杨义臣破降河北盗贼数十万,列状上表,看了一会杨广目光扫过群臣,方才叹了一口气道:“朕一开始不予理会,未曾想盗贼竟然如此多,义臣降贼何多也!”
这话一出,虞世基顿时背后见汗,平日里都是自己在杨广面前谗言,如今忽然多了这么多盗匪,岂不是欺君罔上?
虞世基连忙站出来恭敬道:“陛下,小窃虽多,未足为虑。杨义臣克之,拥兵不少,久在阃外,日子长了怕是不妥。”
群臣闻言你看我我看你,俱都眼观鼻鼻观心,哪个敢站出来帮杨义臣说话?
扫过下方的群臣,杨广不动声色道:“卿言极是也。即日起宣杨义臣觐见,遣散其兵!”
“成了!”虞世基听闻此言,顿时面带笑容。
确实是成了!杨义臣这次怕是难以翻身了,即便翻身也没有用,到那时大隋大势已去。
“昏君!昏君啊!我与其乃血脉至亲,居然连我都信不过,真是昏君!”杨义臣接过圣旨,砸碎了大帐内的无数饰品。
“将军,计将安出?”偏将眼中冷光流转:“如今天下皆反,朝廷昏聩无道,不如咱们也反掉算了!”
“啪!”杨义臣一个耳光扇了过去:“放肆!休得胡言!”
“来人,将本将军治下百姓、士兵皆尽送入涿郡!纵使是去了大军,也绝不给那些门阀世家留下半点!”杨义臣眼中冷光流转。
张百仁看着手中情报,眼睛慢慢眯起:“怕不单单是杨义臣影响到了门阀世家的大计,更是在向本都督实施报复!报复本都督与杨义臣屠杀了临清的官绅。”
书信化作齑粉,张百仁面带冷笑:“也罢,去了杨义臣,窦建德更让我放心,不知到最后尔等现最终秘密之时,会是何等表情!”
“传信韦云起,弹劾虞世基以及裴蕴!”张百仁冷声道。
“韦云起虽然忠于都督,但怕是弹劾不得那满堂尸位素餐之辈!”6雨面色难看。
“我岂不知道韦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