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来,结果呢,现在这地狗犯了事情,却将一切都推到本官的头上,这就是污蔑,赤裸裸的污蔑,倒是你楚弦,身为人官,居然和地狗勾结,以假被灭魂来欺瞒所有人,究竟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楚弦一笑:“当真是厚颜无耻,廉貉,你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阴府判官,这指鹿为马,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火候十足,但可惜,世人不是傻子,在座的各位也不是你随意能愚弄的,而且你也太小瞧地狗了,他怎么说也是阴府的捕头,去人界杀数百号人,你以为,他不怕?你以为,他不会给自己留后手?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廉貉一愣,心中不妙。

    楚弦这时候看向地狗:“你若不想做那替死鬼,就老老实实道出实情,再有任何隐瞒,那就不是假死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    地狗知道,他既然选择出卖廉貉,那就得要将对方定罪弄死,否则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当下地狗上前跪下,冲着众判官道:“诸位判官大人,小的住所有廉貉大人这些年让我做事的书信凭证,上面都有他的魂印,还有,我知他这些年暗中施法,给他那尧光县的两个仇家后代下咒术,不准陆、姚两家后人离开尧光县地界,若是离开,轻则大病,重则丧命,他这是要将这两家困在尧光县,方便他复仇,诸位大人若是不信,可去廉貉大人住所一搜,应该能找到施展咒术的法坛。”

    廉貉一听,大惊失色,立刻是骂道:“地狗,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,我灭了你。”

    当下就要过来动手。

    只不过其他判官又哪里会让他乱来,当下郑昆阳和包亭公已经是上前将其阻拦。

    “来人,立刻去廉判官住所搜查。”包亭公这时候开口发令,廉貉急忙道:“这地狗胡说八道,你们也信?”

    “是真是假,查查不就知道了,若是这地狗诬陷廉大人,立刻是将他斩魂,这一点还请廉大人你放心。”包亭公此刻故意道,廉貉听完,知道对方是不可能罢手了,当下是心往下沉,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
    他自己最清楚他住所里有什么,为了让陆、姚两家被困在尧光县,他也是煞费苦心,虽说不敢大举报复,但却是可以略施小计,将这两家困在尧光县,若是对方离开尧光县地界,要么重病缠身,要么意外身死,如此,无论陆、姚这两家如何兴旺,都不敢离开尧光县半步,这样一来,对方就像是他圈养的牲畜,想什么时候杀,就什么时候杀。

    本想着他是判官,没人敢查他,却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。

    很快,查出了结果。

    便如同地狗所说,这一次算是铁证如山了。

    “廉貉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楚弦在一旁问道。

    廉貉知道,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底牌,唯一的希望,就是有府君大人出面保他,但他派去的手下,迟迟未回,也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到府君大人。

    只是廉貉又想,现在事情闹这么大,之前那圣朝官典圣力落下时,六殿府君大人都被惊动而且是亲临,其他几位府君大人又如何会不知道?

    可到现在,没有一位出面,这说明了什么?

    众叛亲离啊。

    不过廉貉还是抱着一丝希望,他要等自己的手下回来。

    而就在这时,他看到堂外有人影,仔细一看,正是自己派出去的手下,当下廉貉心中一喜,但很快,他发现回来的只有自己那个手下,而且对方一脸惊慌。

    廉貉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,直接冲着对方开口道:“你可见到了府君大人?府君大人可来救我?”

    那手下一脸哭丧:“廉大人,三殿府君大人差人传话,说,说,阴府有律法,即便是府君触犯都应按律问罪,更何况,是判官。”

    啊!

    廉貉一脸失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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