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大概,目前就足够了。”
她说的,是罗南昨天下午整理出来的一些情况说明,斟酌着讲明了一些事情,但相对而言还是简略。
武皇陛下不介意,自然最好不过,还省了口舌,此时罗南就只剩下客套了:“呃,谢陛下。”
武皇陛下无声而笑,微露出光洁
的牙齿。她随手将书本搁在一边,单手撑着身下的躺椅,继续用一种堪称自然随性的“仰视”角度,与罗南聊天:
“你有藏头露尾的习惯,我也有神秘主义的嗜好,勉强算同道中人。与其辛苦琢磨哪件该说,哪件不该说,还不如用心猜一猜彼此的根底,不管猜对猜错,都要更有趣。反正大势如此,你多说一句,少说一句,现阶段我的立场也不会有什么变化。”
“……不好意思。”
罗南依稀能感觉到,武皇陛下在“点”他,不管想没想明白,多想想总是没错,且无论如何他都是感激的,也就自然而然地表现出坦率而谦虚的态度:
“我这边,您也知道,实在不晓得要怎么处事。”
“看出来了,你想当一个技能娴熟的社会人,可这并不是书本学习和观察模仿就能实现的,你所设想的那种,永远都是在羞耻和尴尬中取得进步。”
武皇陛下似乎进入了教师模式,然而很快就话锋一转:“问题在于,你很难再获得那种机会了,你已经是个社会人,而且是让所有人围着你转的那一类,俨然世界的中心。我不想做什么心理剖析,可事实就是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做法,这也属于最合理的选择。”
“呃?”
罗南觉得他还不至于,至少现在……
也在此时,武皇陛下径直起身,仍赤着脚,踩着光洁的地板,慢步走过来,一直走到仅有半米左右的距离。即便不着鞋履,她也要比罗南高小半个头,比家里的老姐似乎也没矮太多,不免带来些压力。
咳,其实就算对普通人而言,这种距离也已经会启动本能的防御机制了,遑论两位超凡种级别的强人。
即便是分身,罗南也需要花点儿心力去调整视觉和感应效果带来的小幅冲击。
罗南不确定自己该干些什么,一个恍神间,就见身前这位抬起了双手,就那么前探过来,从两侧按住他面颊,还微微用力。
“……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