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道之说,将心魔降服化作心圣,再与无面傀儡论道,气的对方跳脚而去,这岂不是侧面说明,即使是天上接引落下天魔王来,李辟尘也能把对方说的回去么?

    舌灿莲花这是贬义,论道说的确实是道的高低,那当中都是至理,无面傀儡说不过李辟尘,自然气的不轻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东皇钟响彻,先震开黄粱大梦,再震醒诸多黑世中的仙圣,不得说,此四五二阵中,者嚣皆悉,所有人都已经欠了他一个人情,包括那些说明不入第四阵的神灵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眼看红尘之中黑雾渐渐灭去,第五阵的终结也已近在眼前。

    九玄论道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第六阵中,而许多的宗门也已经觉得第一无望,于是转开目标,不在准备瞄着第一的座次。

    余下三千年到底是谁的主场基本上已经明了,太华山的位置已经升入第二十七重天与第二十六重天中,剩下的第二位还在二十重天与十九重天打转,这当中差了多少自然不必说,七重天的差距不是轻易就能追平的。

    黄世之内还有一些人在苟延残喘,法天之上,第一重天内,疯魔道人迟迟不落云霄,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,只是其余的十位地魔早就被法天化身一掌劈落黄世,从阵中跌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从北酆清静圣境之中请下的尊者也有些为难了吗,这一阵意外的短啊,看起来这个太华山的小子,还真的是了不得。”

    吴公对吕公开口,太真山的这一阵算是九玄论道至如今最短的一阵了,身为上个三千年排位第一的仙门,吴公的心中还是有着很多不舒服的。

    人老了就是喜欢争个面子,人如此,仙亦如此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毕竟太上化身,不厉害也说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吕公抚摸胡须,看着红尘内的黑雾渐渐破开,不由得道:“看起来这一阵可以结束.....嗯....那柄剑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白羽伏龙剑么,白雾山的小丫头出阵了,可惜,这姑娘就是倔脾气,留在这里,我太真山面子不是更好看些么,这姑娘倒也是和李辟尘熟稔,把剑给了他而不是给陈二生,看起来我们的弟子还是要和天寒州的宗门多走动走动。”

    吴公如此说了:“话说回来,不光是祝凝心,似乎关山月、花千树都和李辟尘那小子有些关系?”

    吕公点头:“算是吧,李玉阳是关山月的徒弟,而这娃娃是李辟尘的一滴纯阳真血点化,花千树在龙华似乎和李辟尘有些瓜葛,互有助力,至于祝凝心,倚帝山时便已相互认得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徐念心吧。”

    吴公看了一眼边上的年轻道人:“你小子我看你浓眉大眼的,是个老实人,可别也叛变到太华山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太真山怎么好像成了这小子的大本营似的,给他当奶娘呢!”

    老人这么说着,而徐念心在一旁苦笑,道:“吴公说笑,念心既是太真弟子,那便不敢妄去太华,当初的无心已死,如今留下的是徐念心。”

    “无心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,你还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吕公如此说,随后又看向吴公:“当奶娘也没什么不好的,李玉阳是李辟尘名义上的孩子,为精血所系,关山月是李玉阳之师,花千树与李辟尘亦有互相求道之关系,他是太上的一位化身,与他交好百利而无害。”

    李辟尘面无血色,气息虚浮,此时头顶大钟悬动,身躯虚弱,动用了坐忘极境之后便是如此,而这一次震开乾坤,让所有人醒来,自然也是借助坐忘极境而施展天下归心的一拳。

    好在自己没有忘记那一拳。

    坐忘并非真的忘记,这指的是一种清静的境界,故此心魔不明,认为李辟尘忘记一切,那才会有后来的论法,言他不懂,既然不懂便是不知,既然不知那又如何可以妄语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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