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,你没事吧!”岳清和急忙走过去,将他扶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这狗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虎,我爸养的看门狗。”

    原来这就是岳家所谓的老虎啊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破皮了!没被咬吧!”岳清和急忙扯过他的手查看,西门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擦破的,估计是刚刚被老虎扑倒,用手撑着地面,蹭到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,不过它刚刚舔了几口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和我进来吧,我们家有狂犬疫苗的针,你先打一针,狂犬病会通过唾液传播。”

    西门也没反抗,任由着岳清和将自己拉到了岳家。

    这岳家是古典的老牌建筑,占地面积很大,绿石松枝,流水泉佩,每一处的格局都十分考究。

    听说这种刀口舔血的人,都会信一些东西,对风水布局都十分在意,所以经过岳家前面的小院子,还见到了好多处石头上有佛文篆刻。

    岳清和拉着他,直接绕过院子进了后面的偏厅。

    陆淮本就没走远,他这人精明,一看岳家人这做派,就知道西门要倒霉了,看岳清和这般着急,也就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去把狂犬疫苗找来。”岳清和显得格外紧张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,可是今天肖医生不在,我们不会注射这东西啊。”那人已经很快将东西疫苗针管之类的卫生用具取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个不就是注射在动脉上?”岳清和拧眉。

    “出什么事了?”陆淮大步走进偏厅。

    “陆舅舅。”西门急忙起身。

    “舅舅?”岳清和刚刚和陆淮打过招呼,只是不知他俩认识罢了。“陆先生,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岳清和将事情简单叙述一遍,陆淮沉吟片刻,“注射这个,我会!”

    “舅舅,别这样,我还想多活几年!”西门一看到陆淮就怂了。

    这从小被他打压习惯了,就连上了大学还被他活生生摧残了四年。

    “那就麻烦您了。”岳清和倒是不管西门的想法。

    陆淮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脱了外套,将袖子微微挽起,房间比较暗,所以四周的灯即使在白天都开着,他的手臂有些肌肉,在琉璃灯下显得格外漂亮。

    西门看着他拿起注射器将小瓶子的药水吸取进去,神色凝重,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做什么大手术一样。

    忽然抬头朝着西门一笑。

    西门身子一抖!

    我去,他每次上课提问也是冲着自己笑的。

    他看着陆淮拿着注射器针管朝自己走过来,顿时觉得自己活像砧板上的肉,一直待在的小白鼠。

    “陆舅舅,您放过我吧,我就是被舔了两口而已,不至于就那么巧,染上了狂犬病。”西门觉得被他这一针扎下去,自己准得少活几年。

    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”陆淮笑着针管中的空气,药水溅出少许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,老大叫你过去!”此刻岳家下人慌张跑进来。

    “没看到我在忙嘛?”

    “可是老大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陆先生,这边麻烦你了,我先过去一趟!”岳清和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,自己现在不过去,他准能冲过来,就他和西门之前结的梁子,一准将他丢去喂老虎。

    “清和,救命,清……”西门话音未落,那锋利的针尖已经落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“呵呵,舅舅,别这样……我不麻烦你,我自己去防疫站打就行。”

    陆淮唇角微动,“自己脱吧!”

    西门一愣,脱?

    他只能硬着头皮将手袖摞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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