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“咔嚓——”一声。

    西门惨叫一声,完蛋了,这是要把我骨头掰断啊!

    岳清和也没走远,就听到屋里传来西门的惨叫声,此起彼伏,好不凄惨。

    她急忙回去敲门,却压根没人理她。

    “老大,这会不会太狠了。”岳鹏看着都疼。

    “哼——这小子自找的。”岳老大冷哼,“老肖,你千万别客气,尽管折腾,弄死了算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肖医生笑着应声。

    “伯父,我错了,伯父,嗷——”西门话音未落,又被肖医生狠狠抵住后背,疼得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岳清和没办法,只能去找母亲帮忙,甄玉书正在厨房给她做饭。

    “妈,您快去看看啊,再这么下去,非得折腾出人命。”

    “你爸有分寸的,来,尝尝这个汤味道如何?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还有心思做饭啊,容与都要死了!”

    “死不了,最多就是半残。”甄玉书说得轻松。

    岳清和气恼。

    “你冷静点,别气坏了身子,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小外孙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真不去管,我要是气坏了身子,孩子没了,看你怎么办!”岳清和这口气口有几分威胁的味道。

    甄玉书倒是一笑,“那你可劲折腾,待会儿我就让你爸把那小子给我昂死里折腾,然后扫地出门,以后都不许再进我们家,然后再给你好好物色个对象,这不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妈——”岳清和哑然。

    “你保重好身子,看在这孩子份儿上,你爸也不会下死手,这孩子要是出事了,保不齐你爸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岳清和知道母亲心思深,毕竟能管得住自己父亲,这么多年想要攀附岳家的女人不计其数,更别说明里暗里试图与父亲发生些故事的,都被她偷偷解决了,手段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只是她从未想过,母亲会把心思用在自己身上,那种被人掐着脖子,上不来的感觉,着实难受。

    “你爸什么脾气,你还不懂嘛?雷声大雨点小的,你着急个什么劲儿,就算他不喜欢容与,也不至于让你守寡。”甄玉书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想当年自己是吊着自己丈夫跑,怎么到了自己闺女这里,却是她追着别人跑呢。

    楼上整整惨叫了近一个小时,房门才被打开。

    岳清和一路小跑上楼,一看到趴在床上的人,登时傻了眼。

    西门趴在床上,气若游丝,就连哼哼唧唧的声音都小得可怜。

    仅穿了一条裤子,后背从脖子开始,一路往下,全部都是黑红的紫色,看着活像是被人拨了一层皮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在白色的床单衬托下,看得更是让人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“容与,你没事吧。”岳清和看得鼻子一酸,眼眶瞬间就红了,“爸,你怎么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哪儿知道这小子体内毒素这么多,我就是让老肖给他松松骨头,拉拉韧带,又给他顺便做了个拔罐,又给他刮了个痧,你自己看他的后背,都成什么样了,我的天,太可怕了!”岳老大咋舌。

    “刮痧……”岳清和还以为是被揍的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想揍他来着,就他这小身板,都挨不了我一拳,你说就他这样,你们怎么结婚啊,他这身子,真得好好调理一下,虚成这样。”岳老大一脸嫌弃。

    “爸,其实他身体还可以?”

    “呵——”岳老大冷哼,“现在看着还行,估计等三十多岁就不中用了!”

    西门此刻已经去了半条命,这特么的是治病嘛,这简直就是上刑啊。

    “容与,你怎么样?”岳清和坐在床头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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