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怜爱无比地帮她擦手。
这么一会工夫,宫小白没了先前的害羞,扯着他的手问,“我棒吗?”
“……”
宫邪扔了毛巾,搂过怀里的小人儿,又是好一通亲吻,只吻得宫小白晕头转向,上下眼皮都快黏住了,他才沉沉地道,“很棒。”
宫小白掀开了沉重的眼帘,嘟着嘴惨兮兮地控诉,“可是我好饿,肚子都饿瘪了,你还一直……”
“起床,喂饱你。”他堵了她后半句话。
宫邪利索地穿上了衬衫、西裤,并把衬衫下摆一丝不苟地扎进西裤里,不过三两分钟,他又恢复成那个人前清冷贵气的宫爷。
瞥见小女孩还躺在被窝里,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她用心取悦他的样子,眼中瞬间晕开笑纹,倾身抱起她,拿过长袖衫帮她穿上。
两人去卫生间梳洗了一番,由宫邪抱着她下楼。
宫小白单手搂着他的脖子,跟个大爷似的,甩了甩垂在他臂弯处的脚丫子,“啧,书上说的果真没错,吃饱餍足的男人简直听话得像狗狗一样。”
吃饱餍足的宫邪黑了脸,“什么书?”
宫小白挑了挑眉,若无其事道,“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“不告诉我,好啊——”男人拖长了尾音,拖在背后的一只手挠她腋下。
“咯咯咯。”宫小白止不住地扭,躲避他的“攻击”,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魔爪。
“我错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她实在忍受不住,娇声求饶。
秦沣和曹亮坐在客厅打游戏,罕见的,到了这个点还没吃晚饭。眼见两人甜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从楼上下来,进了小餐厅。曹亮收了手机,朝厨房喊道,“准备准备,可以开饭了。”
厨房里传来阿姨的应声。
“我眼睛瞎了?刚刚下来那个男人是咱爷?”秦沣把手机扔沙发上,跳起来朝小餐厅看去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曹亮古怪地瞅了他一眼,“你什么意思?”不是爷还能是别人冒充的吗?
他没听出秦沣话中的重点,见他跟只猴子似的往上蹿了一下,更加疑惑了,“你有话就说清楚行不行?”
“就刚才,你没见?”秦沣似乎在回忆宫邪刚才的表情,语调迟缓地说,“满面春风,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身为男人的得意,十有九成是得到满足了。”
“你说爷他……”聊到关于爷的禁忌话题,曹亮轻咳一声,掩饰不自在,“开荤了?!”
秦沣揶揄地点点头,遂,换上痛心疾首的表情,小白这也就刚过十八岁,爷居然就……禽兽啊禽兽。
两位阿姨端了刚炒出来的热菜放在餐桌上,不经意间抬眸,愣住了。
男主人坐在椅子上,冷淡的脸上带着三分浅笑,而小白小姐就坐在他腿上,宛若婴儿般蜷在他怀里,粉面桃腮的样子。
不动声色的摆盘,两个阿姨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。
曹亮和秦沣在两个阿姨出了小餐厅之后,走了进来。
莲花形的灯罩投下一朵莲花光影,静谧的气氛适合情人间私语,可现下却有两个硕大的电灯泡。
宫小白有点不好意思,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,“我自己坐。”
“别乱动。”他强势地箍住她的腰,不让她动弹分毫。
宫邪挑眉看向对面两人,“都这晚了,你们还没吃晚饭?”
隐隐的,语气里有一丝嫌弃。
秦沣思想活络,当即笑着解释,“这不,等着爷嘛。”
宫邪淡淡地收回视线,拿起筷子,把碗递给秦沣,“盛饭。”
他怀里抱着小姑娘,倒是不太方便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