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才起身出了房间,留她在这休息。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,没想到……..

    女人注意到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孩,脸色微微一变,连捂脸的动作都忘了,“霍爷,这是谁啊?劳烦您亲自抱着。”

    她装作无意地打量他怀里的人,虽然嫉妒,却不得不承认这女孩比她漂亮。

    满脸的胶原蛋白,双眸紧闭,微卷的眼睫毛投下两片弧形阴影,看这微挑的眼形,可以看出她有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,琼鼻挺秀,粉唇丰润,眉心的红痣仿佛点睛之笔,有了这一笔,整张脸美艳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她惊讶于这女孩的容貌,更惊讶于霍锖对她的态度。

    她跟了霍锖有一段时间,当然清楚他是个对女人没多少耐心的男人,喜欢女人取悦他,侍弄他,从不刻意迁就,完全凭着本性,怎么爽怎么来。

    像这样把女孩抱在怀里,小心翼翼的,生怕摔了她,他没有过。

    “滚进去!”霍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,“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?”

    女人愣了愣,知道他的脾气,恨恨地看了眼宫小白,娇嗔地哦了声,扭着水蛇腰回到房间,砰一声关上门。

    姚琪燃起的希望被一盆冰冷的水浇灭,怔怔地望着紧闭的绛红色实木门。

    她的手被霍锖踩在脚下,痛得没知觉。

    “放开!”她抬起另一只手,用力扳霍锖的脚。

    耽误了这么久,霍锖的耐心全无,烦躁到了极点,抬腿踢了姚琪一脚,踢在她的下巴上,“不自量力!”接下来一脚,跺碎了地上的手机。

    姚琪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,像咀嚼铁锈,令人作呕。

    手机没了,她发了疯一般地抱住霍锖的双腿,困住他,只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。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她咬牙切齿道,“你放开她!”

    嘶哑的声音让霍锖怀里的人一个激灵,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宫小白眨着惺忪睡眼,盯了一秒,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“霍锖?!滚开啊你,放我下来!”

    此时的她,像一锅煮沸的水,翻腾着水花,又像一尾被浪涛甩上沙滩的鱼,扑腾着翻身。霍锖两条铁钳似的手臂都没能箍住她,她成功从他的怀里溜走。

    三番两次在这丫头手里栽了,今晚这么好的时机,怎么会让她轻易逃掉。

    宫邪一手养大的丫头,被他睡了,想想都爽。

    宫小白见姚琪的手背被他踩在脚底,气冲冲地朝他小腿踢了一脚,“你是不是男人,居然跟女孩子动手!”

    霍锖收了脚,拧眉看着她。

    想睡了她,却又不经意间被她嫌恶的眼神刺伤了心。

    他见过这丫头看宫邪的眼神,痴痴缠缠,醉人的情意几乎要从眼睛里漫出来,唇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,笑得傻傻的,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宫邪一人。

    他没遇上这种软萌可爱、纯真无暇的女人,像天然的一块玉,通透纯洁,想放在手心里把玩。

    她却避他如蛇蝎猛兽。

    以往遇上的女人,无一不对他俯首称臣,就像刚才那个女人,给她点甜头,她就乖乖跪舔他的脚趾。

    也遇见过反抗的女人,无非是欲擒故纵、矫揉造作,以利诱之,便顺从地匍匐在他脚边。

    外人眼中任性自我的上官小姐,那也是他耍点手段,勾勾手指,她就跪在床边尽心取悦他,像一个尽职的女仆。

    没有过宫小白这样的。毫无心机,没有算计,感情热烈得犹如一团火。

    她大概是他第一个强迫的女人,不算女人,是个丫头片子。

    宫小白瞪了霍锖一眼。

    她其实还醉着,不过大脑清醒了一些,反应还是有些迟钝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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