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这次任务的总指挥,服从上级命令是天职,肖琼自然不敢违背他,可她有自己的坚持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明知故犯的惩罚是,示后果严重情况而定,我拍视频是传给爷的,应该造不成严重后果。”肖琼抿唇道,“我认罚,这次任务的军功给我剔除了吧。”

    话落,她重新举起手机。

    刑天冥双手叉腰,厚重的军靴在水泥地板上碾了碾,“什么意思?爷?这跟爷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他从不关注帝京的消息,因而也不清楚珍珠涉毒一案。

    “这批珍珠是爷公司的,遭这伙人掉包了,出了大事,正等着我们的证据。”肖琼担心解释下去耽误时间,“你先审理吧,详情等出去我再跟你细说。”

    刑天冥摘下帽子,往后薅了薅头发,再把帽子戴上,心情郁郁。

    早说为爷办事不就好了……

    临近十一点,肖琼将视频发给了宫邪。

    他洗完了澡,靠在床头,雪白的被子盖在腰腹以下的位置。腿面摊开一本厚书,文学作品,难得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,他只是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这本书宫小白显然看过,其实书房里除了专业性的书籍,其余的大部分书宫小白都看过。

    他翻到的这一页,书边空白部分画了个人物小像。

    用黑色中性笔凌乱地勾出头发,眼睛、鼻子、嘴巴都画得很抽象,还特意画了翻领衬衫。

    虽然抽象,依稀还能辩认出,这是他。

    宫邪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    手机叮铃两声。

    他脸上挂笑地将书阖上,放在一边,拿起床头柜的手机。

    收起脸上的笑,他打开了肖琼发过来的事。

    几名罪犯戴着手铐蹲在昏暗的审讯室墙角,事先已经经过摧残,精神虽然不济,话说得倒顺畅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?”为首的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微胖男人拼命摇头,“那人说给我们五十万,让我们蹲守在南岭湾海峡的海关监察处,趁机运走宫尚集团的九箱珍珠,并把提前准备好的藏了毒品的珍珠换上。”

    那人不知对谁看了一眼,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别人不知道罪犯看的人是谁,宫邪却是知道,一定是刑天冥那小子。

    他的审问手段他亲眼见过。

    招供后的罪犯详细说明了作案手法及其经过,包括怎么用迷幻剂放倒了监察处的人员,趁他们精神恍惚换走了珍珠。

    宫邪冷着脸退出视频,发给了秦沣,让他看着办。

    这件事在明早之前,算是能尘埃落定。

    收到视频证据的秦沣激动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,一刻也等不了,立马派公司的人将证据公诸于众。

    这种事,耽搁不得。

    视频通过宫尚集团官方微博公布,一众新闻媒体并未提前得到任何消息。

    当然,视频中的几名罪犯全部打上了马赛克。

    晚上十一点,仍然有很多人没睡觉,在视频公布的第一时间看到了,展开了积极的讨论。

    大部分人相信宫尚,相信宫邪,并对罪犯表示最大程度的恶意。

    但,还是有一些理智的人,站出来提出质疑。

    “早上刚爆出来涉毒,十二个小时都没过,这件事就解决了?不是我怀疑,警局的办事效率有这么快?”

    “那些说相信的人,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,这个视频怎么看怎么都有问题。我可以随便找出一伙人,给一笔钱,录一个这样的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同感。有一个词叫替罪羊,请脑残们了解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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