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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医院。

    司羽刚做实验的准备工作,就被宫邪一个传唤打断了。

    他匆忙脱下身上的实验服,套上白色的大褂,赶到他指定的病房,挂着眼镜框的鼻梁上溢出了些许汗珠。

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了,火急火燎的。”司羽站在他跟前,见这位爷没缺胳膊也没缺腿,除了有点狼狈外,还是一如既往的玉树临风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听宫爷在电话里焦急的语气,他还以为他怎么了呢。

    宫邪推开了门,指着病床上的人,“帮她退烧。”

    “爷,我没听错吧。”司羽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,气定神闲地看着病床上面色通红的宫小白,“我一个号称医学界的鬼才,外面多少人倾家荡产跪着求我救命,爷喊我来就为了治退烧?”

    他手指了指外面,“随便喊来一名医生都能做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宫邪完全就是在耍他。

    “她情况特殊,别人我不放心。”宫邪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,更没了往日的威迫,“快点,她身上烫得很。”

    司羽倏然想起当年的片子,收起来脸上轻松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走近病床,手在宫小白的额头上碰了一下,“39度。”

    定定地看着宫小白,司羽突然偏了下脑袋,“她这体质有点令人匪夷所思啊。我可是记得,当初断了三根肋骨,还能瞬间活蹦乱跳,这小小的发烧倒好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少说废话。”宫邪皱眉。

    司羽摇摇头,转身出了病房,去药房配药,然后回来。

    “输液退烧快。”他随口解释了句,抓起宫小白的手,轻而易举扎进了静脉,把医用贴布贴在她手背上。

    司羽直起身,屈指弹了弹输液管,调整了输液速度。

    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宫小白手背上细小的血管,翘起唇角说,“爷要是不放心,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?”

    宫邪冷睨了他一眼,捞起一把椅子坐在床边,“收起你的心思,别动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怀疑不好奇吗?”司羽有了点聊天的念头,双手抱臂靠在病房里一个储物柜上,丰神俊朗的容貌挂着轻笑。

    他娓娓地说,“以前跟爷提起这个事时,因为这女孩跟爷无关,可以不在乎不介意。现在呢?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?”宫邪侧目看他。

    “真没别的意思,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做活体实验的偏执变态研究者。”司羽扬眉,对于宫邪看他时防备的眼神很无语,“就单纯想提醒一下,她不太正常。虽然,目前看上去跟正常人没区别,可我不会忘记两年多前亲眼看到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的片子和血样化验都在他的电脑里存档了,血样检查是没问题的,问题就出在那两张片子上。

    宫邪动怒了,“司羽,别打她的主意,她现在不是谁,是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或许司羽不是那种喜欢做活体实验的研究者,作为一个医学爱好者,他对尚未探知的领域永远保留着一份好奇心,并迫切想寻求答案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。”司羽举双手投降,“爷的人,我不动总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瞥了眼宫邪的脖子,“爷的伤口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?齿痕太深了,会留疤。”不敢明目张胆地笑,他抽着嘴角闷笑两声,“你说你这身上有刀伤枪伤也就算了,多出了个女人的牙齿印像什么样子。回头去了军营,还不得被那帮人笑掉大牙啊。”

    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右侧的齿痕,确实很深,到现在还没结痂,能摸到黏黏的血,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。

    “不用处理了。”他说,

    司羽憋笑的嘴角落回原处,露出个略显惊讶的表情,像他这种见惯生死的人,已经很少能引起情绪剧烈波动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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