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肤色,又被他一个吻弄得通红。

    宫邪放开了她。

    宫小白艰难的从一片混沌中找回了理智,“你晚上不去训练场啊?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宫邪拢了拢宫小白脑袋上翘起来的一绺发丝,“我安排了别的教官监督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早说啊!我要迟到了,不跟你说了”

    她从他怀里退开,火急火燎地抓起茶几上装着烧鸡和酱牛肉的袋子,往外跑。

    宫小白到了训练场,明白过来宫邪为什么没提前告诉她。

    他派来监督新兵的教官是张裕,就是上次在射击室内,那个“绑架”她威胁宫邪,结果被他擦着耳朵打了一枪的男人。

    一见她走过来,张裕大睁着眼睛,在记录表上找到她的名字,画上对勾。

    “我迟到了?”宫小白不确定地问。

    晚饭结束后半个小时是晚间训练时间。

    她跟宫邪待在一起一个小时都不止,迟到是肯定的了。

    “小军嫂,你还真来了啊!”张裕大概是所有教官中严厉指数偏低的,他在训练的时候可不跟现在这样嬉皮笑脸。

    他是觉得,像宫小白这样的军嫂,就算想随军,也该享受家属待遇,在教官住所轻轻松松待着,还能天天见到宫爷。

    以宫爷的官职,这样的随军待遇很容易争取,甚至比这更好的待遇也能争取。

    宫小白没必要跟着一帮新兵做艰苦训练。

    可人家不仅跟着新兵一块训练,成绩还比正儿八经的兵都出色,让人佩服。

    转念想想,其实也能理解宫爷的做法,这么多年他之所以能成为人人崇拜敬重的军神,不仅靠他个人的实力,很重要的一点,来自他的严于律己,以身作则。

    宫爷没在他面前提过要给小姑娘放水或者袒护,但他认为,年龄这么小的军人家属,他该给予宽容优待。

    他盯着记录表,语气严肃,“没迟到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:“?”

    她懵懵地歪了下脑袋,弯腰在小腿上梆上两个沙袋,汇入了训练场的人流中。

    跑了小半圈,宫小白碰上了半死不活仿佛腿部有残疾的姚琪。

    她两手叉腰,拖着沉重的步伐,脚尖几乎没离开地面。

    宫小白配合姚琪的速度,跟她并排跑。

    “吃……吃饭时怎么没看见你?”姚琪喘口气,嗓音粗哑得像个常年抽烟的老爷们儿,“刚才也没看见你,迟到了?”

    姚琪知道她跟宫邪的关系,宫小白没隐瞒,直说,“我去找宫邪了。”

    “猜……到……了。”姚琪呼哧呼哧喘气。

    宫小白提醒她,“你还是别说话了,浪费体力。”

    姚琪挺不容易的。

    她来军校之前,好歹宫邪对她进行过各种训练,体能方面勉强能跟上。姚琪不同,她没经过正规的训练,陡然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训练,肯定会吃不消。

    这就像一个刚学会爬的婴儿,你就硬让她飞奔。

    宫小白见她累得这么惨,问,“你这跑了几千米了?不用说话,比划给我看就行。”

    姚琪竖起了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还剩下七千米。

    苍天啊,不敢想了。一想到剩下的七千米,她能就地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。

    姚琪皱了皱鼻子,凑近宫小白使劲儿闻,“你身上怎么有烧鸡的味道?”

    宫小白拍了拍自己的口袋,“我给你留了小半只,特意给你留了一个鸡腿呢。还有一包是酱牛肉。”借此鼓励她,“你跑完就能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太爱你了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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