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开始说正事。
期间,她眼角的余光一直似有若无地往房门瞥。
房门紧闭,里面的姑娘睡得香甜,没有半分动静传出来。
待的够久了,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,肖琼没有理由再站在这里,起身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顿了顿,唇边染了笑意,“可能会在这里多待两天,也看看这批新兵的资质。”
宫邪静默无言。
习惯了他的话少,肖琼并不觉得有什么,出了门,她如释重负吐了一口气。
外面大片的阳光让她此刻的情绪无所遁形。
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,她没有见到那个女孩。
——
宫邪洗了杯子扣在杯盘里,走去房间。
宫小白侧躺在床上,薄薄的夏凉被被她卷了好几圈,缠在腰间,一条腿儿屈起,一条腿儿伸直了,垂在床边。
她刚才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,其实已经醒了,头太晕,懒得睁开眼睛。
“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。”宫邪带了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宫小白眨了眨眼,一张俊美无俦的脸闯入她的视线。
嘿嘿傻笑两声,宫小白摸着他的脸,夸张地大叫,“啊,我的头更晕了!妈耶,帅晕我了。”
宫邪拽下她的手,没松开,紧紧握在自个手心里,挑起狭长的眉,笑说,“又皮了?”
“我说的都是大实话!”宫小白大声反驳,“你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吗?”
这么好看,生出来的儿子一定超级漂亮……
宫邪抖开了她身上缠的被子,抱起她,“别管好不好看,咱先吃饭行吗?”
“你也没吃?”宫小白看了时间,已经两点多了。
宫邪没说话,抱她去了客厅。
宫小白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间,四下扫了一眼,“刚刚是不是有人来了?人呢?”
宫邪把她放在椅子上,转身进厨房,拿出一直温着的饭菜,“人走了。”
“谁啊?”宫小白拿了筷子,大快朵颐,还不忘一脸正经地盘问,“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,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狗了?”
后面这句话她是跟姚琪学的。
宫邪盛饭的手一顿,脸登时染了墨色,抬手就在她头顶不客气地拍了一下。
宫小白嘴里叼着一根青菜,一只手捂着头顶嗷嗷叫,大呼他家暴。
宫邪不理她了,盛了饭坐在她对面。
“我开玩笑的,你别不说话啊。”宫小白脱了鞋子,光着脚丫子在他大腿上蹭了蹭,“我这不是好奇嘛。”
宫邪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菜,冷淡地开口,“脚拿下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他越是这么说,她越是喜欢跟他反着来,脱了另一只鞋子,两只脚都放在他腿上。
宫邪端着碗,一声不吭,只顾吃饭,心底却在发笑,他倒要看看她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。
宫邪腿长,坐下来膝盖的位置高,宫小白两只脚放在他腿上,整个人不得不往后仰,那个累的啊,不能好好吃饭了。
“哼,不说就不说。”脚收了回来,宫小白脸埋进碗里吃饭。
她明明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了。
她在枭鹰军校里没见过女教官,就算有,也不可能有什么事跑来他住的地方,女兵就更不可能了。
士兵严禁出入教官住所。
“一个战友,特训营里的人,你没见过,来跟我汇报那边的情况。”宫邪低低地叹息了一声,放下碗筷,目光温柔地看着她,“满意了?”
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