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毯子拿下来,我帮你搽药。”火烧得正旺,不用担心她会着凉。
宫小白松开了毯子,背对他而坐。
火光中,女孩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,哪怕上面遍布红疹,丝毫没破坏那一分该有的旖旎美感。
宫邪咳嗽一声,别扭地移开视线。
他起身拿了水壶,里面装着他白天接满的泉水,他看着她的背,胸衣的带子还横在上面,不方便擦洗,几番挣扎纠结,他说,“宫小白,把你的……内衣也解了。”
“啊?”宫小白扭过头看他,目光诧异,就好像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一样。
“后背要洗一遍才能上药。”他勉强用正常的声音跟她讲话。
宫小白还在犹豫,宫邪却抬高手,解开了搭扣,肩带顺着肩膀滑下来,暧昧的挂在手臂上,她的脸被熊熊燃烧的火烤得更红。
清凉的水浇在背上,宫小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
“凉?”宫邪声音轻轻。
宫小白抿唇,“有点儿。”
宫邪只得先把水倒在手心,再用手给她擦拭,有了体温的加热,没那么凉了。宫小白抱着膝盖,任由他清洗,舒服得晕晕欲睡。
她倒是舒服了,给她擦洗背部的就没那么轻松了。
心上人的美背正对着自己,肤白如雪,四周静谧无声,只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,当真应了那句“孤男寡女、干柴烈火”啊!
宫邪喉咙滚动了好几次,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,专心给她擦背。
好不容易擦完了,他也是出了一身汗。
从包里拿出针对过敏症状的药膏,挖出来一些,涂抹在起了红疹的地方。药膏抹上去有淡淡的凉意,与清新薄荷有点相似。
痒意顿时没那么强烈了。
宫小白舒服地哼哼了两声,他的指尖温热,扫过痒痒的地方,带来一阵凉意,她忽然觉得过敏也能接受了。
“宫邪,你在想什么呢?”宫小白微微偏头。
宫邪这才发现,他走神了,指尖停留在一个地方没动,难怪她察觉出来。静默一瞬,他说,“在想你的背上的红疹什么时候能消褪。”
他抹完了最后一块地方,旋上了药膏的盖子,“好了,晾一会儿就披上毯子吧。”
宫邪扔下药膏,目光转移看向火堆,用棍子拨了拨,掏空下面,火苗一下子窜起来,烧得越发旺了。
宫小白打了个哈欠,疲惫了两天,现在有他在身边,她精神放松,困意席卷而来,都快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了。
听见她打哈欠的声音,宫邪说,“还饿吗?不饿就先休息吧。”他摸了摸她的背,涂抹的药膏已经渗进皮肤,扯过边上的毯子给她裹上,抱进怀里。
宫小白靠在他胸膛,恹恹地眨了眨眼,“不想吃东西,我困了。”
宫邪看了眼铺在递上的床垫,他这两晚都是将就着休息的,她手腕有伤,腿也受伤了,背部的过敏还比较严重,肯定不能让肌肤直接接触床垫。..
也不能让他一直抱着睡。
“你等等。”宫邪单手解开了自己的作训服,脱了下来,衣服里子朝上铺在床垫上,把她放在上面,“先将就睡一晚,明早我们就回特训营。”
宫小白侧躺在他的衣服上,裹着毯子,看着眼前这个单穿薄短袖的男人,“那你呢,你不睡啊?”她贴心地往里挪了挪,给他腾出足够的空间,“我们一起睡吧。”
宫邪坐在地上没动,手指随意拨着火堆里的柴火,时不时添上一根柴,确保它不会灭掉,“你睡吧,我还不困。”
单人床的床垫,两个人挤在一起并不宽,搁在平时,跟她挤一挤也没什么,可她现在没穿上衣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