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圈住她肩膀,将她更近的拉近自己,让她真切感受他的存在。
“你没看错,是我回来了。”他耐心的、不厌其烦地重复,告诉她这不是梦境,他是真的回来了。
宫小白有点想哭,可是又太高兴了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怎么也流不出来,“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,太意外了。”
宫邪摸了摸她的头发,湿嗒嗒的触感令他皱起了眉,声音依然温柔,“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“什么惊喜啊,我收到的是惊吓。”宫小白说,“我还以为是坏人进来了,正准备冲出去抓贼呢。”
宫邪稍稍推开她肩膀,捧起她的脸,她眼圈微红,鼻头也红红的,他笑着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头,“傻不傻,除了爷谁还敢进首长夫人的卧房,不想活了么,爷的枪子儿随时备着。”
她被轻佻痞气的语气逗笑了,连他说她傻都不介意了。
亭亭立在身前的女孩语笑嫣然,双颊带着绯色,看得宫邪心头火起。有些事情一刻也不想等,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,吻上了她的唇。
两人太久没见面,一吻上就停不下来,宫小白拽着他后背的衣服节节败退,腿软得几乎无法直立,宫邪手臂扣在她腰间,稳稳地托住了她。
他的唇落在她脖子上,宫邪眯起眼睛,雪白的脖颈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,再寻常不过的画面,落在他眼中却成了极致美景。
宫小白被迫仰头,承受他给予的全部火热,她…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燃烧起来。
宫邪抬起头,双目赤红,眉骨上方汗珠密布,“我要先洗个澡。”任务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,没有时间收拾自己,身上的衣服脏得不行,他自己都受不了。
宫小白气喘吁吁伏在他肩头,像一枝蒲柳。
“要一起吗?”宫邪问。
宫小白愣了愣,脑子混沌不堪,想起来自己还没洗完澡他就回来了,她只好匆匆披上浴袍出来。
不过他现在邀请共浴让人忍不住往那方面想。
宫小白摇头拒绝,“不了,我已经洗过了。”
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的确像洗过澡。
宫邪牵起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,声音撩人,“可是,我想让你陪我洗。”
他根本不容她拒绝,打横抱起她进了浴室,门砰地一声关上,留下一室滢滢的灯光,在漆黑的夜中宛若一颗明珠。
宫小白猜到他不可能单纯的洗澡,当他解下两人的衣服扔在地上,将她压在贴着白瓷砖的墙壁上亲吻,她暗暗道了声“果然”。
淅沥的水珠仍在喷洒,偌大一面镜子水汽氤氲,有几颗水珠从上面滚下来,留下一路蜿蜒的痕迹。
模糊的镜面印着模糊的影子,互相纠缠的身影那样暧昧难言。
结束后,宫小白像是被抽走了骨头,瘫软成水,倚靠在他身上,淡淡的沐浴香气萦绕在四周。
宫邪动作轻柔地一点点将她脸上粘的发丝拨开,“还疼吗?”
疼是不疼的,宫小白羞得不愿意说话,埋着头做鸵鸟状。宫邪抬手磨了磨她的下巴,那里有他吻出的痕迹,像画了朵桃花,恁的香艳。
不小心瞥见她肩膀上的淤青,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宫小白偏头看向左肩,是闫教官打的,似乎为了提醒她别走神。
她不愿意说,推搡了下他,娇嗔道,“抱我出去啊,快要闷死了。”
浴室里跟打了场水仗似的,光滑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水迹,两人的衣服散乱在地上,沐浴露、洗发露倒在一边。
宫邪亲亲她额头,低声说,“遵命。”
睡袍是不能再穿了,他扯下浴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