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。”
“你刚刚喊了小白的名字。”可能怀孕的缘故吧,她似乎转了性子,不想再继续装傻。
霍锖转过身看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房间里这么安静,他怎么可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,上官婧不想再重复。
霍锖眉头颤动了下,耳边回响宫小白的声音: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过上官小姐吗?真搞不懂她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的人……
“你跟宫小白认识?”霍锖审视她。
宫小白那番话的语气分明透露出她跟上官婧很熟悉的感觉。
这两人的生活圈子毫无交集,怎么会认识。
上官婧承认,“认识,准确来说,还算熟悉。”
霍锖蹙起眉毛,不等他开口,上官婧说,“我跟你认识的第一天,也是我跟她认识的第一天,明德学校的校门口。”
霍锖没有说什么,表情淡淡地,走进浴室。
随着砰的一声,门关上,隔绝了上官婧探寻的视线。
他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,关于他是不是叫了宫小白的名字。
大概,沉默也是一种承认的方式吧,或许这种方式的表达力度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清晰准确,但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。
哪怕到现在,她都感觉不到霍锖对她有一丝的喜欢。
她看着蒸满水汽的磨砂玻璃门,手覆在小腹上,她还没跟霍锖说她怀孕的事。
他最近一直很忙,她没找到合适的时机,本来想等他今晚回来就告诉他,可是他眼下的状态并不适合知道这个消息。
小腹那里依然平坦,她摸不出一丝异样,但是很神奇,她就是能感觉到孩子就在里面,安静得像个小豆芽儿,可能在拼命生长。
于她来说,有孩子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,她兴奋了好久,回来后就开始列购物清单。
“叩叩叩——”
敲门声打断了上官婧的胡思乱想,她走过去打开门,阿姨递上一杯醒酒汤,“这个趁热喝效果会好一点。”
上官婧点头,脸上的笑容勉强,“麻烦了。早点休息。”
房门关上,霍锖正好从浴室里出来,穿着白色的浴袍,跟醉醺醺时的阴沉不一样,他现在更显俊逸温和。
他拿着毛巾擦头发,随手点了根香烟衔在嘴角。
孕妇不能吸二手烟,上官婧想提醒他,忍了忍,还是没说出口,把醒酒汤递上去,“喝点醒酒汤吧,晚上睡觉会舒服一点,早上起来也不会头痛。”
霍锖把烟夹在指间,瞥了眼她手里的杯子,里面晃荡着浅褐色的液体,“不用了,我没醉,放那儿吧。”
房间里的烟味让她作呕,上官婧连忙放下水杯,冲去了阳台。
帝京的冬天来得早,进入十一月份,晚间的天气冷到刺骨,尤其是雨夜。阳台开了半扇窗户,冷冽的风灌进来,她登时打起了寒颤。
霍锖看向她的背影,单薄、纤细、柔弱。
婚后的她磨平了大小姐骄纵的那一面,永远表现得水一样温柔,跟另一个时而活力四射、时而清冷孤高的人一点都不一样。
摁灭了烟头,霍锖起身走到阳台,抱住了她。
上官婧吓了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,微凉的唇就落在她的脖子上,辗转出一串濡湿的痕迹,慢慢的,他嘴唇的温度变得火热。
耳畔响起霍锖的喘息声,他的手顺着开襟滑入,她里面穿了条吊带裙,玲珑的曲线遮挡不住。
霍锖将她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,更为炽热的吻像烙印一样刻在她锁骨上,吮出一片片痕迹。
他的吻很重,落在皮肤上的痛感不像是爱人间的亲昵,更像是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