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代表默认。

    没经历过这种事,宫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。

    就这样,紧紧地抱着他,把彼此的体温传给对方。

    宫邪拍了下她的脑袋,“回去吧,再不回去真要吹感冒了。”

    旁边光秃秃的枝桠被风吹得乱晃,刚还皎白的月亮眨眼间躲进了云层,好像快要下雨了。宫小白却不肯撒手,“不想走,抱我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,想给他找点事做,还让他不要想那么多。

    她在用自己方式安慰他。

    宫邪失笑,一猜就猜到了她的意图,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他没她想的那么脆弱,内心的猜测确实让他心情不爽,可也没到崩溃的地步。她是不是太小瞧他了。

    不过,他乐意顺着她。

    弯下腰,宫邪双手掐在她腋下,将她举起来,像抱小孩子那样把她抱起来,“宫小白,你是不是吃胖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,我明明瘦了两斤。”宫小白搂住他脖子,没好气道,“你太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没有女孩子喜欢听别人说她胖,就算我真的长胖了,你也不能说出来。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宫小白把脸埋在他颈窝,冰凉的脸蛋把他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,“刚才没觉得冷,现在忽然感觉到了。”

    宫邪步子跨得又稳又大,下意识加快了速度,想快点带她回家。

    训练场那边还没结束,口哨声不断,激励着特战队员继续训练。

    “忽然想起来,我好久没有晚上训练了,再不练要退步了。”宫小白说。

    “等忙完了这件事就恢复训练。”宫邪说,“要是退步了,我可是要罚你的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忽然在他脖子上吮了一下,猝不及防,宫邪步子猛地一顿,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宫小白凑近了,仔细看他白皙皮肤上的痕迹,“种草莓啊,我种的还比较成功,你回去可以照镜子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宫邪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。

    宫小白解开他衬衫领口的一粒扣子,露出更多的肌肤。他的皮肤真白,是所有教官里最白的,一点晒黑的痕迹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宫小白,你想冻死我。”

    他用的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领口一解开,寒风就从领子灌进去。

    宫小白摸了摸他脖子靠下方的牙齿印,“我就是看看这个痕迹还在不在,哇,没想到过了这么久,痕迹的颜色还怎么深。”

    她当初到底咬了多重啊。

    宫邪拿额头碰了下她的,“我们每天睡在一起,这个痕迹在不在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平时没注意。”宫小白低声说着,帮他把领口的扣子扣上。

    “不公平。”宫邪说。

    光线不好,小小一粒扣子扣了半天没扣上,宫小白一边与扣子作斗争,一边问,“什么不公平?”

    宫邪抱着她靠在墙壁上,一偏头,吻上了她的脖子,重重地吮了一下,宫小白脖子上传来痛意。

    男人声音微哑,“礼尚往来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捂着脖子上被他亲过的地方,“宫首长,我跟你说,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小气了,小肚鸡肠。”

    宫邪没反驳,腾出一只手捏她的脸,他单臂也能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,“跟你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乱说,我什么时候小气过!”

    “…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他前面两个字说得含糊不清,宫小白没听清,“你说什么的时候?再说一遍。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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