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,一想到自己的女儿,她便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只好跟着佣人一块去了偏厅,帮忙泡茶。

    刘燕铭搓搓手,招待他们,“快请坐,你们一路赶过来肯定没吃饭,我让厨房早点做饭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厨房的佣人,刘燕铭忙不迭向自己的大哥打听,“怎么样?你们刚才调查的,有涵涵的消息吗?”

    刘燕杉摇头,叹息,“没有,所有嫌疑人都调查遍了,没有可疑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宫邪几人坐在沙发上,将公文包里的资料整理出来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发现?”宫邪看着宫小白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刚刚在车上,资料已经看过了,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宫邪直截了当地说。

    他那会儿不是在闭目休息么,怎么知道她看了资料,还知道她把资料都看完了。

    他果然在装睡。

    了解宫小白实力的秦沣一脸了然,可,坐在对面的两兄弟并不清楚,还在疑惑宫爷怎么问一个小女孩的看法。

    刘燕铭清楚宫小白的身份,表现得并不算吃惊,刘燕杉却直接皱眉,“宫爷,我们现在是不是该……”

    “爷自有打算,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,还请不要打扰我们。”秦沣出声打断,怕他说出不好听的话,平白惹爷不开心。

    被几个人的目光盯着,宫小白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呼了一口气,她从一堆资料中抽出自己在车上看到的那一份,“这里面是所有嫌疑人的资料,几乎每个人都是上次大换血的受害者,都有犯罪动机。其实细细看,有三个人完全可以刨除在外。”

    几十页的资料,只有三页被折起来了,是宫小白在看的过程中折起来的。

    她把文件夹摊开在茶几上,“就是这三个人,贺甫,张一沥,祁展。”

    先前对宫小白有质疑的刘燕杉忍不问,“为什么他们三个没有嫌疑?贺甫我知道,我弟弟的秘书,他手脚不干净,老早就被辞去了,不在此次的调动人员中。其余两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刘燕铭补充,“剩下两个我都知道,都是这次犯了事被辞掉的,其中一个情节严重还坐了牢。”

    “别打断她。”宫邪冷冷出声,然后看着宫小白,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“贺甫,虽然被辞退了,但资料显示,他后来自己开了个小公司,生意越来越红火。家里妻子贤惠,儿女成双。事业有成,家庭美满的人,没理由干出绑架的事。”宫小白掀到后面被折起来的一页,“张一沥,坐牢了,没可能动手,难道他的亲人会冒着犯罪的风险绑架?调查资料上说,他未婚,家里就一个母亲还有一个不满八岁的私生子。可以排除掉他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继续往下翻,“第三个人,祁展,更不可能了,人家上个月出了车祸,做手术花了大笔的钱,自己又丢了工作,哪还有闲钱雇人绑架。”

    秦沣靠在沙发背上,绷紧的面容露出笑意。

    他终于知道爷为什么问宫小白的看法了。

    一般人遇上这种事都是找嫌疑人,她却偏偏反着来,找没有嫌疑的人。

    除了宫邪和秦沣,其他两个人都听得云里雾里。

    刘夫人帮着佣人端来了茶,放在几人面前,欲言又止,最后实在忍不住,开口央求,“拜托了,一定要救救我女儿,我们家就这一个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想说的话还未说完,刘夫人已经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肯定帮您找到。”宫小白安慰她。

    刘燕铭还沉浸在刚才的案情分析中,不解地问,“可是找出了这三个没有嫌疑的人有什么用呢?”

    宫邪端起茶杯,拧了拧眉,没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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