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的女孩子的解答,谁知她耸耸肩,用轻快的语气说,“那就要问他自己了,哪个地方没想通就犯了蠢事。”
目标锁定,接下来要做的是比等待更难熬的时间。
谁都没有休息,直到凌晨两点,刘家别墅的大厅还亮着灯。
茶几上的热茶换了一盏又一盏。
当挂钟的声音敲响三下,终于等来了至关重要的电话,秦沣没有再避开众人,直接接通,先是互通了暗号,紧接着开始说正事。
“你说什么?!消息确定吗?不是他在公司,或者外出出差了?!”秦沣一声吼,将客厅里疲惫的几人吼清醒了。
他粗鲁地挂掉电话,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出事了!”果然,秦沣一转头就告知了他们,“贺甫不见了,我们的人刚赶到他家,他没在家里,他的妻子儿女都在。公司那边也派了人查探,不在,也没有出差。贺甫失踪了。”
刘氏兄弟和刘夫人脸色俱是一变。
唯独宫邪,还保持着冷静沉着。
一秒钟的思考,他立刻起身,身边的宫小白跟着起身,什么都没说,紧紧跟在他身后,秦沣也跟了上去。
几个人行动迅速,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客厅。
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,互相猜测着悲剧结局,刘夫人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。刚才那几个人神色匆匆,一定发生了不好的事。
——
母女连心,刘夫人的预感是对的。
她的女儿刘水涵没有死,却在死亡的边缘,下一秒便会粉身碎骨,仿若一朵鲜花的凋零,猝不及防就会落进尘土里,再也找不见。
金鼎大厦,金安市的象征性建筑物,有着高耸入云、直达天宫的气势,此刻的它更像催命符,在风中矗立。
凌晨五点钟,天刚亮,东方的天空露出些微的光线。
一群人围在楼底下,仰望着楼顶摇摇欲坠的女孩子,楼层太高,从底下往上看,吊在上面的女孩就是一个看不清楚的小黑点,犹如蝼蚁。
特战队员第一时间赶到,下面和上面分别围着一批人。
贺甫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,皮肤黑黑的,头发中分,颧骨很高,有几分刻薄像,他牵制着刘水涵,将她推到顶楼边缘。
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,手背上青筋鼓起,与十步远的宫邪他们对峙,“怎么是你们,刘燕铭他呢?!他的宝贝女儿在我手里,他难道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?!把他叫过来,我要见他!”
他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刘水涵的半个身子悬空,只有脚还踏在实地,被栏杆拦着。
她穿着短袖短裤,露出的手臂和腿上一块块的淤青,长时间的囚禁虐待,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眼眸闭着,长发混合着汗水黏在脸上,狼狈不堪。
浑身软软的,没有一丝力气。
像一根蒲柳,别人轻轻一推,她就会坠下去。
楼下传来行人的惊呼,得到消息的记者已经赶来,全都围在大厦下,把宽阔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。
特战员联系了当地的消防队,救生充气垫垫在下面,吹得鼓鼓的。
充气垫只求一个心安,楼层这么高,就算掉在充气垫上,也肯定会没命。
太阳越升越高,刺眼的阳光铺上天台,对面僵持的几人都满头大汗。
“贺甫!”宫小白见那个女孩的腿无力支撑弯了下去,大喊一声,“你不要命了!杀了她你也别想好过。”
贺甫表现得很疯狂,双目赤红,“你以为我现在好过吗?!拜刘燕铭所赐,他辞退了我,还传出我的丑事,把我逼的没有容身之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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