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肖琼:“……”神经病!
她气冲冲地走了,秦沣像个大尾巴一样,继续跟上。
月光下,拉长的影子慢慢交叠。是秦沣先忍不住,悄悄靠近了一点,看着重叠的影子,假装他们在一起。
肖琼偏过头就发现了他的小心机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加快了步伐。
秦沣腆着脸追上。
宫小白说,要老老实实死缠烂打,他对天起誓,眼下这愚蠢的行为已经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了。
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摩擦出火花……
送到了住处,肖琼面无表情地解锁,进门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门外的男人,迅速关门,靠在门板上。
秦沣还未走,站在门外。
他对着门喊话,“在我心里,已经把你早上的话当真了。我是认真的。”
里面没有回应,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他继续唱独角戏,“反正我会一直等着你。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,就是怕……哪次执行任务就真的牺牲了。”
肖琼低着头,看着黑暗中自己的手指,血液的黏腻感觉还在。
——
秦沣说过会等肖琼,就从炎热的夏季,等到了寒冷的冬季。
训练场的士兵们冻得瑟瑟发抖,迎着寒冷在泥水中跨障碍前进。
宫邪站在一边,“提醒你们一遍,训练是计时的。”
话音刚落,原本艰难前行的士兵们加快了速度,冰渣子一般的泥水溅到脸上都恍若未觉。
“爷,传达室有你的电话,挺急的。”闫左跑过来说。
宫邪:“替我监督,我去去就回。”
电话是宫申打来的,宫老爷子重病住院,目前正准备动手术。
老爷子本来就有心脏病,年纪大了,做手术风险大,不一定能扛得过去,想要在手术前见他和小白一面。
“小宫,我是妈妈。”宫夫人接过了丈夫手里的电话,“你爷爷他一个月前就住院了,不想让你和小白担心才一直没说,这次真的……”
她哽住了,后面的话不忍心说。
宫邪靠在桌边,“我知道了,明天就带小白回帝京。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小白刚生完孩子,把皱巴巴的小团子包给宫邪。
小白:小名叫小小白,大名叫什么?
宫邪:没想过。
小白:?
宫邪:真没想过。
小白:现在想!
宫邪:宫保鸡丁?
小白:滚!
*
小团子:然而,我又做错了什么……【摊手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