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起身把她抱到床上,自己去找吹风机,“宫小白,你怎么这么能闹腾?”从进了房间就没消停过。

    宫小白盘坐在床上,抿了抿唇瓣,以为她想这么闹腾?都是意外。

    宫邪找来吹风机站在她身后,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,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问,“刚才摔疼没?”

    宫小白揉了揉胳膊,“有点儿。”

    宫邪反倒笑起来,“你的脑子在想什么,开着灯都看不见?”明明他身边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,她还翻过去,不是奔着地板而去吗?

    宫小白垂着脑袋,她哪儿知道自己的脑袋在想什么啊,大概在经历过宴会厅一系列的事情后,她的脑子就不够用了。

    脑子里被有关他的画面塞得满满当当的,腾不出空间想别的事,然后她就频繁犯蠢,成了他眼中的笨蛋。

    唉,宫小白,订个婚你就傻成这样,结婚怎么办,不得成了个不会思考的木头人?

    宫邪将头凑到她耳边,吹起来的长发拂过他的脸,痒痒的,“宫小白,你在想什么?耳朵红了。”

    她连忙捂住耳朵,转过头看他,“我耳朵红了吗?没想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头发刚吹过,还没梳理,毛茸茸地,蓬松地搭在肩头,随着她捂耳朵的动作更乱了。

    看着她迷糊的样子,宫邪笑了,弯腰拔掉了吹风机的电源,胡乱把电线缠在吹风机上,扔在了一旁。

    他俯身一点点凑近她,眼睛里的深意那么明显。

    她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呼吸急促。

    他轻轻地在她耳边道,“我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发、发现什么了?宫小白喉咙有点痒,吞咽口水。

    他说,“我发现你的脑子今晚不够用。”顿了顿,“不如,还是做不用动脑子的事吧。”

    卧室里的灯再次熄灭,什么都看不见,耳边是细细簌簌的声音。

    炽热的吻贴在宫小白额头,她的眼睫毛颤了一下,心也跟着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嗓音缠在她耳边,“宫小白,我还发现了,你的耳朵不仅有点红,还有点烫啊。”

    因为他的唇落在了她耳朵尖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