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这次真心一个反驳的字眼都说出来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,皱着眉毛沉默一会儿,接着道,“你不是会……自己痊愈吗?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故意惹我心疼?”

    宫小白终于能回答一句,嗫嚅道,“怕引人怀疑。我受伤时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耳边是一声颇长的叹息,似乎对她无话可说,只能用叹息表明他有多无奈。

    宫小白的头都快埋进被子里了,嗡嗡地说,“对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沉默良久,她一点点抬起头,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指动了动,宫邪松开了她。她伸手搂住她的脖子,脸颊发烫。

    “我这么不听话,总是闯祸,把自己搞得一团糟,你照顾我这么多年一定很累吧。我也想乖一点,少制造点意外,不想总是麻烦你。看,这次就是,因为我受伤了,你就要放下工作,连夜赶过来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越说声音越发大了,就好像,积攒了许久的话,不吐不快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,我也想倒过来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宫邪的唇贴在她眉心,她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微凉的吻,一触即离,他低声叹息,“听着小白。照顾你,我从来没觉得累。你虽嘴上总说让你乖一点,要是哪天你真的变乖了,我反而不适应。你说自己总是闯祸、制造麻烦,怎么不捡好的说呢。在学校里,你成绩好,老师同学喜欢;在军营里,你能力突出,我想,如果我们没有离开,说不定你现在已经够资格当教官了。而现在,你演戏也很棒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,脸蹭着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一讲,她无所不能啊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厉害吗?”她脸红红地说。

    宫邪不答,“很晚了,睡觉。”

    这丫头不经夸,夸她一句她的尾巴准能翘上天。刚才为了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,他才说了那样一番话。

    她再让他说,他就不肯了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说嘛。”她不依。

    “宫小白,睡觉。”他语气严厉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,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,快十二点了,她还不睡觉是想干什么?

    手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儿,一圈又一圈。既然他不想再夸她,她就不勉强了,知道他心里觉得自己很厉害就够了。

    察觉到她又在作乱,宫邪捏住了她的指尖。她另一只手却不知从哪里绕了过来,放在他腹部,靠下面一点的位置。

    她声音听起来一点困意都没有,“你都不想啊。”

    想什么?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宫邪忽然重重喘了下,因为她扯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,柔软无骨的小手贴在上面,“宫小白,你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他想,也绝不是这种地方,医院病房,想想都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她根本不容他拒绝,更紧地贴近他,嫣红的唇在他耳边吐露芬芳,“我知道你想。别不好意思呀,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。那个,我技术不太好,要是弄疼了你,记得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宫邪:“……你别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她弓着身子,不得要领地乱动,有好几次都听到头顶传来男人隐忍的喘息。

    宫邪手臂搭在头顶,拧着眉,他对她没辙了,莫可奈何地承受着狂风暴雨,并生出了一种她在强迫他的奇怪感觉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金色的晨曦洒进病房,宫邪先醒了,看了眼臂弯里双眸紧闭的女孩,她还在睡梦中。想到昨晚她主动用手帮他……他就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“没羞没臊的小丫头。”

    他低喃了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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