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马就露出灿烂的笑容,以手托腮,再次强调,“先说好,中间不许有停顿。”

    宫邪不明白她要玩什么小把戏,但还是宠溺地看着她,点点头,声音温柔得像丝滑的红酒,“保证不停顿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伸出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宫邪快速回,“五。”

    她收回了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宫邪:“二。”

    她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捏在一起,中间是个空心圆圈。宫邪愣住了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宫小白以头抢桌,磕在上面砰的一声响,抬高手让他看清楚,“你看不出来啊,这是个零蛋,这么明显你看不出啊。”

    她有些急了,语无伦次起来。

    宫邪忙不迭道,“零?”

    “连起来念。”

    “五二零?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别用疑问的语气?用陈述句!”

    “五、二、零。”

    小女孩终于满意了,唇角上扬成漂亮的弧度,伸手摸摸他的脸,“我也爱你。”

    宫邪:“……”他被套路了?

    底下掌声如潮水般涌动,大片的叫好声,想来是大叔的歌声打动了他们的心。宫小白懊恼地撑着额头,她光顾着套路老公都没怎么好好听歌。

    听前奏她是喜欢这首歌的。

    虽然没听完整,宫小白还是决定献上一朵花。

    宫邪看见她从盒子里又拿出朵绢花,兴匆匆地跑过去献花,看上去比演唱者本人还激动。

    大叔的演唱的确很触动人心,过来酒吧小坐的人都是有过社会阅历的,不是还在学校里奔跑的无忧无虑的少男少女。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不为人知的烦恼,才想要来这个地方放松身心,沧桑的故事更能引起共鸣。

    宫小白以为他能获得满堂彩,待侍者清点完箱子里的花朵,很遗憾的告诉大家,还是有客人没给他投花。

    大叔走下了舞台,面上依然是憨憨的笑容,没有半点失落。

    “原来免单这么不容易啊。”宫小白摇摇头,有些怅然,“也是,要是谁都能免单,这酒吧不得亏死了。我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免单的前提条件是每桌的客人都得献花,所谓众口难调,总有那么几个人不喜欢你的表演,不愿意违背内心献花。

    宫邪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,含笑说,“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多点了两杯酒。恩,我点了最贵的。”

    宫小白呵呵一笑,“你还真是对我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侍者站在舞台上询问还有哪位客人愿意上来表演节目,底下的人四处张望,宫小白正要上去,却被坐在靠近舞台的一个女孩子抢先了。

    她穿着复古风的黄色大长裙,领口缀了一圈珍珠,华贵耀眼,与周围的装修风格如出一辙,感觉她就是这里的小公主。

    她笑容甜甜的,在台上鞠了一躬,提着裙摆跑到伴奏师傅那里,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要求。

    热烈的节奏响起,她踮着脚尖跳起了舞蹈,随着她做出一个下腰的动作,全场男士欢呼起来。

    女孩腰肢柔软,往下弯腰时身子几乎折成了两段,直起身子的瞬间,不知从哪里变来一朵玫瑰花,衔在嫣红的嘴唇上。

    刚才还是高贵优雅的公主,眨眼间变成了勾魂夺魄的女王。

    她走下了舞台,大大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荡开,所到之处是热烈的掌声,还有一缕迷人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,直接将气氛点燃了。

    男士们对她投来狂热的眼神,她眼尾一挑,便是一个勾人的媚眼。

    在场的男士唯独宫邪,坐在那里,低头默默品酒,或者抬眸看他身边的女孩,对这热情似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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