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二次打电话询问司羽的时候,他气得爆了粗……

    “要。”宫小白点点头,头顶的毛被蹭得乱糟糟。

    宫邪去冰箱拿食材,她的手也不松开,圈着他精瘦的腰,继续扮演小尾巴,跟在他身后。他弯了弯唇角,打开冰箱门,从里面拿出蘑菇。

    身后的小尾巴又探出了脑袋,仓鼠一样,看见冰箱里的零食就睁大了眼睛。他垂眸就能瞥见她嘴馋的样子,“你现在不能吃。”

    啪,关上冰箱门,将零食与她隔绝。

    洗干净的蘑菇被他切成丁,宫小白从他胳膊下面钻到前面去,站在他身前,抱住。宫邪怕手里的刀伤到她,抬高了一点,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她晃了晃脑袋,“你切你的,我不打扰你。”

    这还叫不打扰?

    男人长手长脚,胳膊环绕一圈抱住她还绰绰有余,切菜不费力。

    天气凉了,他穿了一件宽松的羊毛衫,很薄,袖子挽到手肘。宫小白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掀起他衣衫下摆,脑袋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宫邪差点把刀丢了,“宫小白。”

    腹部被她撑得鼓鼓囊囊,她脑袋在里面拱来拱去,兴致来了,还摸摸他的腹肌。听见他叫她,她恩了一声,灼热的呼吸全扑在他肌肤上。

    “别闹。”他有点无奈。

    她黏糊糊的样子招人疼,才经历过一场劫难,他只想尽全力弥补她,哪里会责怪她。因而,说话都不舍得用重音。

    宫小白眼珠转了转,转移话题,“爷爷怎么样了?醒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宫邪把另一朵蘑菇也切成丁,“醒了,目前还不能挪动,过几天再带你去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腹肌,惹得他一记轻颤,嗔怒,“宫小白。”不轻不重的话语,威胁的目的都达不到。

    “霍锖呢?送去监狱没有?”她想起了这茬儿。

    宫邪轻叹口气,掀起衣摆将人从里面扯出来,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,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他将切好的蘑菇丁放进锅里,加了点盐进去。

    “再加点。”她从旁指挥。

    宫邪拒绝,“你不能吃太咸。”

    剩下的就是等粥熬好,宫邪站在她面前,她顺势又靠过来,抱住他。

    宫邪:“霍锖,死了。”

    死于自杀。

    霍锖这次惹怒他了,几条罪名加起来能判无期徒刑,终生监禁。有他亲自镇压,霍家投进去多少钱都没用。霍锖那人骨子里本就有傲气,怎么能忍受自己拖着残疾的身体在监狱里度过余生。

    他选择了解脱。

    宫小白听得唏嘘不已,却不觉得同情。他那样的人,死不足惜,正好一命抵两命,偿还他欠上官婧的。

    “不过,他为什么会残疾?”

    宫邪眼神平静,“我打的。”一枪射中他腿部,一枪射进他手臂,没伤要害,却让他下半辈子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。

    宫小白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咬了咬唇,问,“那,霍玫瑰呢?”

    “在监狱里。”手腕中了一枪,就算刑满释放从监狱里出来,那只右手也不能用了。

    宫邪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拂开,声音轻轻,是外人不可多见的温柔,“任何人加在你身上的痛苦我都会还给他。”加倍。

    气氛这么温馨美好,他说的话这么温暖动人,然而宫小白只是吸了吸鼻子,“我感觉,粥熬好了,我闻到香菇和鸡肉的香味了。”

    宫邪:“……”她从来都很会煞风景。

    锅里的粥盛了两碗还剩下一些。两人围坐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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